“俊休已然知错,此事还要仰仗楚后为俊休多多周旋才是。”皇甫俊休低眉扎眼,态度更加恭敬。
“肃亲王的话,俊休记着了。”皇甫俊休吃紧拱手,随后逃之夭夭,实在皇甫俊休感觉本身的行动不该用逃之夭夭来描述,顶多算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
“那……王爷甚么意义?”皇甫俊休噎了噎喉,似有让步之意。
“负荆请罪是应当的,但不是向本宫,皇甫大人还是好好想想如何面对桓老将军吧,桓采儿但是桓横的心头肉,你倒好,平白吃了肉已是占了便宜,现在竟然还敢朝回吐。”姚莫婉眸色清冷,声音透着凛冽之意。
“她不肯回济州?大蜀有甚么好?楚漠北有甚么好?如何就值得她非去不成了!她之前还骂楚漠北是损贼的!还说他是白眼狼!现在如何就这么急着眼巴巴去找人家,没节操的家伙!哼!”夜君清恨恨低吼,涓滴没看到皇甫俊休滴溜乱转的黑眸子儿。
“是极品!”殷雪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直至夜君清将‘极品’二字想通透以后,殷雪已然扶着姚莫婉走远了。
“王爷还是让桓横把俊休活吃了吧。”皇甫俊休其意非常较着。
“俊休自知不该一时打动,特来向楚后负荆请罪。”皇甫俊休虔诚开口,态度恭谦。
“本王不日回济州,介时你跟本王一起归去,把桓采儿接回大蜀,她已经是你的老婆了,总不好一向呆在大楚吧。”夜君清寂然道。
“不要,桓横会打死我!”彼时皇甫俊休在气头儿上,不免火气大,说了些过分的话,至于纳妾之说,也不过是想气气桓采儿,实则静下来以后,皇甫俊休倒也感觉桓采儿还是不错的。
“没有。”这类事儿老是男人亏损,他就算剖腹挖心,也不见得有人信赖。
“有本王在,天然不会让桓横伤你半分,但有一点,你得承诺本王一件事!”夜君清眸光微闪,计上心来。
“那就是了,既然你没证据,凭甚么说桓采儿给你下药,再者,当初在济州行馆你不说,现在把人家娶到大蜀了,才说你非志愿,皇甫俊休,做男人要有担负,你要这么损,活着可就没甚么意义了!”夜君清扬了扬眉,言语间大有鄙夷之意。
皇甫俊休皱眉,下认识瞧了眼姚莫婉,内心无穷哀伤,我能够说,就是他娘的夜君清让我来找你的么?能够么!
“如何样?”夜君清满眼等候。
“甚么事?”皇甫俊休看着夜君清脸上的那抹笑,脑海里顺间闪现出四个字:不怀美意。
“你有证据?”夜君清冰冷的眸子黑了几分,声音寒冽如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