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子衿记得此人。
唔唔。
茯苓深知此人没有武功,立即收回击,那被扣住的人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着头。
子衿脸一红,半晌生生是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义,可待反应过来,只感觉他过分语出惊人,饶是子衿晓得他是用心说给窗外人听的,可这也过分了一些。
“如你所愿,一无所获。”
“您就算不为本身着想,也该为我们,为小公子想想啊,若您出了甚么事,我们又当如何自处。”
街头打更人的梆子敲过半夜天,子衿卷起最后一卷竹册,按了按有些生硬的脖颈。
或许恰是因为他是一个让人解不开的谜,才让人更加喜好,更加想要一探究竟。
“公主收成如何?”茯苓百无聊赖的趴在长案上,看到子衿终究不再只对着竹册,他天然欣喜。
茯苓浅笑着眨眨眼睛,“的确如此。”
茯苓固然是男人,但若论起跳舞,女子恐都不及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