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身量,比弟弟也没高出多少,能轻巧地带着弟弟跳上树梢,这工夫甚是了得,只怕是黑泽国皇宫里,也找不出很多来这般武功的人来。
“是神……”小皇子镇静地刚一开口,俄然感觉不对,从速转换话题道:“是甚么味道,香味这么怪?二皇兄,你看这个宫女看着笨笨的,好好的香膏也被她弄的味道怪怪的,二皇兄那边,都要些聪明的侍女,这个笨的,我就勉为其难,领归去好了。”
此时,屋里只剩两位皇子和燕公公,皇子却不急这问燕雅歌任何题目,只是渐渐走回到椅子前,展了展蟒袍,坐下身子。
的确跟燕之轩不相高低,如果被他点去,我会不会舍不得分开黑泽国皇宫?到时候师父如何办?纠结死了!
“不,我不去艳坊!”海露绝望的喊着,转头看向一旁的燕雅歌,诘责道:“你换掉了我的香脂膏,一向让我替你保存是不是?你,好暴虐!”
“你俩先出去,我有些端方,要教新来的宫女。”小皇子学着兄长们的调子叮咛过,芩嬷嬷和小贵子也不敢笑出声,行过礼后,走出门去。
“不准!”二皇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遵循端方,我挑剩的宫女,才气由你遴选。弟弟也说她看着迟笨,哥哥将屋里的春桃赐你,这个不能给你。”
而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八九岁大小的小家伙,也是一身精彩刺绣的蟒袍,有着一样清楚表面的小脸上,星目剑眉下直直的鼻梁,配上那不薄不厚的嘴唇,俊朗中带着他这个年纪特有的活泼劲儿,只是海露已经被坐在那儿的皇子吸引,前面阿谁将来长大了,会比别人更胜一筹的小家伙,就这般被忽视了。
香脂盒子啐在地上,如一朵冰冻的白瓷莲花,刹时四散而开,还带着旖旎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