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今后在公家场合可不要对我师妹大不敬了,她但是至心疼你的!”白老爷子用凑趣的口气看了一眼死红娘道。
就在世人指着我评头论足的时候,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儿,从一边杀出一行记者,举着各种摄像机,一下子将我团团围住了。
对于他们的发问,我是一字不答,眼睛四周搜过,却看到巫先生和白老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在一旁张望着,那死红娘却像一只老狐狸似的,看着我眯眯的笑着。
这些人的春秋大小不一,男女长幼都有,个子高矮胖瘦分歧。有的男人穿戴一身高大上的名牌,嘴里叼着雪茄,双手环胸,将本身整得跟比尔盖茨似的;有的女人搽指抹粉,花枝招展;最吸人眼球的是此中另有一个老头,穿了一身褴褛衣裳,蓬头垢面,浑身披发着难闻的臭气,让人一看就是从乞丐堆里爬出来的一样。不过,在那老乞丐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小女人,穿戴很整齐,看上去也就8、九岁的模样,鲜眉亮眼,一脸敬爱的小清爽……
他们所提的各种刁钻古怪的题目,向我纷繁劈面而来:
这女人一张脸阴晴不定,风云变幻间,只是一眨眼儿的工夫,我的确被她折腾得云山雾罩普通。
这女人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眼睛非常阴寒的瞪着我,道:“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一次次的对我直呼其名?”
……
“叨教,你为甚么要和一个死人订婚,这背后有甚么奥妙?”
就像在大厅里一样,当死红娘花音刚落的时候,那些所谓灵异圈子里的妙手,都将神采分歧的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可我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死红娘狠狠一记耳光。
听了那老乞丐的一番话,我顿时一阵狂汗。
泥马的,这些家伙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老子现在有一种生不如死、痛苦万分的感受吗?
...
这些家伙也是特么的吃饱了撑的,我又不是甚么公家人物,跑过来采访哥们干吗!
她在发怒的时候,浑身透出一种霸道非常的气味,向我逼了过来。
这间包厢很大,足足有7、八十平米,一张椭圆形大桌子的四周,散散落落坐着4、五十个各种奇形怪状的人。
“对了,阴先生,据我所知,这几年来死红娘做纸扎店的买卖,的确赚了一些钱,你娶她死去的女儿为妻,是不是看上了她的财帛?”
当他们看到死红娘正非常心疼的用手捏着我的皮厚肉糙的脸时,一时都松了一口气。
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扎纸店的老板娘,祭死门会对她有所顾忌?她在灵异圈子里当真能量很大?
都说丈母娘看半子,越看越喜好,我如何总感觉她那眼神透着一种老谋深算似的……
白老爷子讨了一个败兴,还想说甚么,可看到死红娘那刹时冷下来的脸子,低着头没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