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缨中间的年青男人见她对韩意提出如此题目,不由脸现难堪之色。韩意也感觉既是朝廷公事,就不便对袁红缨答复。只是道:“方才部下人说,有一个很像是萧公子的人在二王庄抢了巡检司的马,带着一名女人向西去了。我一来不肯定那人是否就是萧公子,二来感觉如果是萧公子的话,跟从他中间的就应当是侍女青草。现在看来,也有能够是令妹了。”
“韩大人没有看到红绫和萧公子主仆吗?”袁红缨又问了一遍,但调子却已放了下来。从声音中能够听出袁红缨既有一些绝望,同时也有一些放心,总之已没有方才那样焦急了。
韩意道:“实不相瞒,那日我在一起的宫女人能够也来到了草泽帮。我从凌晨一向留意,却没有发明他的下落。我现在去寻觅萧公子以及和他同业的女子。以是就请袁女人持续留在此处,一面寻觅令妹,也一面帮手刺探宫女人的踪迹。”
韩意听后很有些迷惑。他晓得赵含露本就晕船,一年前在澶州的黄河边上几乎遇溺以后就更是怕水,毫不会和草泽帮的人乘船进入海子。而部属人描述的抢马之人,应是阿谁使刀、会御马能够是萧显的人,毫不会是肩部受伤的程鼎。如果是萧显,同业的女子又没有带着纱冠的话,那就应当是青草,而不是公主或是mm。
袁红绶道:“我mm是跟从萧公子一起来冀州的。她不熟谙草泽帮的任何人,只是跟着萧公子前来罢了!”
韩意想到这里以后,心下有些豁然。想着是不是徐仲森、冷小楠带着赵含露、萧显和青草沿水边来到二王庄,萧显和青草从一个方向分开,而赵含露又向另一个方向去了。毕竟从在真定时赵含露与萧显的干系来看,萧显固然救了赵含露的性命,又对她各式示好,但赵含露因着他契丹人的身份一向对他横眉冷对,视若仇敌,明显不想与他混在一起。
韩意更是吃惊:“令妹吗?”韩意想了想,这才回想起昨晚史振生对他说的年青男女中另有一名女子不知是谁,现在看来就是袁红绫无疑了。
“甚么忙?”袁红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