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边说话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表示我不要作声。
“那我呢?”我问柳月:“我是不是应当持续累下去?”
“你――你晓得,你只是在装傻!”柳月笑起来:“实在,起码现在,你晓得你该去做甚么,不该去做甚么,只不过,你想让我说出来罢了,是不是?”
我必然要实现柳月的心愿。
“我――我不晓得!”我说。
“嗯……”柳月看着他们走出来,笑着摇了点头:“成心机!”
“累,确切累!”我说。
“甚么?你也在北京啊?我竟然不晓得啊……”柳月做不测状,又冲我挤了挤眼:“来了3天了?事情都办完了……哦……好啊,好啊,你住在哪个旅店……哎呀,呵呵……离我们住的旅店不远啊,可惜,没能早见到你,早晨一起用饭吧……哦……你坐火车来的,没带车,想和我们一起归去……好,我下午和张部长说一下,应当没题目……”柳月断断续续地边听边说着。
柳月摸出电话,接通:“喂――你好……哦……梅社长啊……”
“古往今来,人们都把官位的升迁作为人生的一件大事。宦海的合作,权力的比赛,固然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但又总令人欲罢不能。在这里,世外桃源是不存在的,你不想合作也要合作。纵使你没有太多的裕望,却也不得不本能地在宦海的合作中苦苦挣扎。
我坐在中间听明白了,内心不由感到了几分惊骇。
打完电话,柳月看着我,脸上带着笑。
“你啊,发言赤裸裸,真露骨啊,”柳月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不会仅仅是这个目标,不要太藐视别人了……”
“好玩是其次,我从感觉有点惊骇,此人啊,做事情如何要费这么多心机啊……”我说。
俄然,柳月的年老迈响了。
“偶然不得不说愿意的话,做不甘心做的事。而如果你手里有些实权,就必然会晤对高低摆布的‘压’,四周八方的‘攻’,没完没了的‘磨’和反几次复的‘求’,迎来送往、寒暄应酬也会使你轻松不得……你说,累不累?”柳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