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拐弯处,我一头钻进了一条小胡同。
没多久,车在一座旅店前停了下来 ,我跟着程霜与白玉进了旅店,来到六楼一间房里,刚出来,便瞥见一个瘦子坐在一张茶几前泡茶,其身边坐着一名女子,约二十二三岁,穿戴连衣裙,固然不及程霜与白玉这对姐妹花斑斓,却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特别是胸前那一对白兔,直挺饱满,绝对比姐妹花的四个加起来还要大。
我不屑一顾:“我不晓得。”
“我……”我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只怕人家会操纵我的诚笃而谗谄我,但是,面对瘦子那炽热的目光,我又不得不说了实话:“我叫我,十八岁,湘南人。”
“他就是我?”我也紧盯着财哥问:“你甚么意义?
“去哪儿?”
我吃了一惊,只见她们一身合体的职业装,站得笔挺,贴身的剪裁完美的表现了力与柔的美,而她们戴着墨镜,鼻上架着一副墨镜,飒爽英姿、无与仑比。
前面,又有一条黑影从那头走了过来。
“好香啊,”我朝坐在我身边的狐脸女子身上闻了闻,想问话,但见她板着脸,冷若冰霜,到嘴的话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程霜,好名字,人如其名,跟霜一样,令民气惊胆怯啊。”
“忙也去。”狐脸女子朝我走近了一步,蓦地,一阵茉莉花的暗香扑鼻而来,狐脸女子逼着我的脸降落地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害你,我们会给你一份很好的事情。”
“真的?”我半信半疑。
早晨六点马不断蹄地跑了十几个招工点后又一次无功而返的我一回到旅店就像条死狗般的摊倒在床。这已是南下的第三天了,后天旅店也到期了,我摸着兜里仅剩的一百元更觉苦闷。
一会儿,一辆红色的奥迪驶了过来,渐渐地停在了我们面前,狐脸女子将车门翻开,我主动钻了出来。
我一听这话内心就不爽了,极不平气地说: “我为甚么非要晓得这个周氏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