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名尖嘴男走了出去,边提着裤子边问:“如何这么久?”浓须男问:“搞了?”尖嘴男说:“搞了,真他玛的爽!”浓须男嘿嘿笑道:“等会儿我也去爽一下。”
“别动!”“别动!”
到了内里,想着刚才的事,心中的肝火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开来,我猛了一拳朝墙上打去,五指都出了血。我感受不到痛。最后在一座石凳上坐了下来,将明天产生的事缕清了一番,统统本源在于一个字:色。
寸头男搜出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大抵是感觉这手机有点旧了,便像渣滓一样丢到了地上。
我愁闷地问:“凭甚么要我们拿身份证?我跟我女朋友来kai房,关你们甚么事?”
朝天桥上一望,上面站着一条倩影,身材苗条,长发飘飘,在霓虹灯下,如同一名小妖精,令我刚才的挫败感一扫而光。
我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掳掠!我要报警!”
我趴在夏流身上不动,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夏流看了看我,秀眉紧蹙地问:“第一次?”我说是啊,第一次,然后又傻傻地问:“你呢?”夏流没有作声。而我问完这话我就悔怨了,你他玛的射了就傻了,她这个模样,这么轻车熟路,这么老成慎重,别说是第一次了,只怕是N次了吧!
我一听感受不对,这混蛋较着是冲着钱来的。莫非是跟夏流一块的?寸头男朝另两名男人使了使眼色,此中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对夏流说:“跟我们出来。”夏流缓缓站起了身,低着头跟着那两名男人走了出去。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