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船舱里后,只见张婕坐在内里独一的一张床上,低着头,面红耳赤地。张婕俄然问:“只要一张床,我们如何睡啊?”我想说,还能如何睡?当然抱着睡,但嘴上却说:“要不你睡吧,我看电视。”
张婕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肩上的秀发,看了我一眼,微浅笑道:“我去洗个澡。”说罢跳下床,打着赤脚朝浴室走去。没多久,张婕出来了,因她刚洗了澡,将头发也洗了,头发虽湿漉漉地,却仍然整齐地搭在肩上。而她的一张俏脸,颠末水的洗濯,这时更显得白净而斑斓,及至粉颈,都很白净。
张婕说不好笑。我只得又讲了两个与鱼有关的笑话。张婕都说不好笑,我说:“看来我只得来一个最典范的了。”
正想扑上去,俄然,张婕展开了眼睛,她看了我一眼,问:“你看着我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