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管不了的?”姜朝阳道:“大不了我在这里做一辈子小记者,今后再无出头之日呗,莫非还能把我辞退了不成?”
姜朝阳洒然一笑道:“算了,你现在说这些也迟了,我下了决计的事情谁也窜改不了了,再说了,我每天报导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许再过几年,我就得发霉了,谁还记得我姜朝阳?现在好轻易有如许一个大消息能够报导,如许的机遇我如何能放过呢?”
姜朝阳也喝了一口茶,这时,他才发明,杯子里的茶已经被他喝干了,他正筹办提起茶壶续水,苏星晖提起了茶壶,给他续了水。
“这是疆场吗?”苏星晖道。
苏星晖正色道:“姜师兄,要不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我再去找其别人,你另有妻儿长幼呢,这件事情确切风险不小。”
姜朝阳道:“做了这个决定,我这内心透亮多了,这几年我在报社里憋屈得很。”
“社会的知己?”姜朝阳道:“哈哈哈哈,我把本身当作是社会的知己,别人也这么看吗?”
苏星晖点了点头,姜朝阳说得对,报导这个消息,其凶恶处,一点儿也不亚于疆场啊,这个时候,他有些悔怨本身要把姜朝阳拖进这个旋涡里来了,姜朝阳如许平安悄悄的过一辈子,不也挺好的吗?
苏星晖见姜朝阳决计已定,他对姜朝阳道:“那这件事情该如何办,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