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阴暗的夜色里，赵丰年也能感遭到她们妙曼的身材。
“你忍忍。”顾二嫂对顾晓梅说。
顾二嫂听赵丰年说话的声音有些非常，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鼓个大包，内里的东西蠢蠢欲动。
赵丰年拿过顾晓梅倒来的凉开水，把四粒消炎药研成粉末泡下去用筷子打均匀。他向顾晓梅要了一块洁净的布条，沾了药水悄悄往她身上涂。
赵丰年蹲下去给顾晓梅腿上涂药。顾晓梅被刘大春扒过裤子，腿上伤得更短长，还流着血水。如许斑斓的两条腿竟然变得那样狰狞，赵丰年都不忍心盯着看。
涂好药，顾晓梅说舒畅多了，那种钻心的痛消逝了，有点凉凉的感受。
“没…没有。”顾晓梅的声音很细。
“赵大夫，你的药真灵。”顾二嫂说。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嗯，这是好药。”赵丰年说。
“刘大春这个老牲口，真狠心。”赵丰年说。
赵丰年叫顾春梅拿来一根鹅翎，洗洁净了沾着药水给顾晓梅涂。
“赵大夫不是外人，放松点。”顾二嫂劝顾腊梅。
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还是能扎得刺痛。顾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享福可大了。
顾二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顾晓梅的头发，顾晓梅的头发狼藉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赵丰年走到顾二嫂家见灯灭了，觉得她们睡着，正踌躇着该不该唤醒她们，模糊听到母女的说话声。
“赵大夫，你跟顾晓梅谈工具吧。要不刘大春还会来胶葛。”顾二嫂说，“我晓得顾晓梅配不上你，可我另有甚么好体例呢？”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赵丰年说，“这得开个灯。”
实在她也为可贵很，幸亏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恍惚恍惚。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刘大春，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顾晓梅说。
“就你事多。去吧。”顾二嫂同意了。
顾二嫂让顾晓梅开灯。
“是啊，他早对顾晓梅有设法了，此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金大嫂说。
他叫了两声顾晓梅，顾晓梅应了一下并没有开灯。
顾二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相互都碰触不得，只拉动手冷静等候天亮。
“我…我还没筹算谈工具。”赵丰年说。
顾腊梅带着赵丰年到了她的房间。
顾晓梅脸一红，悄悄闭了眼睛。赵丰年顺着腹往下抹药，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顾晓梅哟了一声…赵丰年看到她的腹底不竭颤栗。
顾腊梅的脸红得发烫，低低说了句，赵丰年没有听清楚，顾腊梅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指着腹底说：“这…这内里…”
“娘，如何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顾腊梅说。
赵丰年从顾晓梅的后背涂到前胸，羽毛悄悄柔柔地在顾晓梅的乃子上滑来滑去，弄得顾晓梅好痒痒，免儿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布条一碰到顾晓梅的肌肤，顾晓梅就皱眉头，她没有喊疼，赵丰年也晓得粗粝的布条碰到红肿的肌肤会很痛。
“娘，是赵大夫救了我。”顾晓梅说。
“辛苦你了，顾腊梅，过来。”顾二嫂拉过顾腊梅。
赵丰年问她那里？
在暗淡的灯光下，顾家母女光着身，满身没有一处无缺的肌肤，连臀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
顾腊梅双手挡在腹下，显得很内疚。
赵丰年用手一摸，公然都是血水，还烫得短长。顾晓梅悄悄哟了一声，拉住赵丰年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