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汐月还在回味昨晚的豪情。
听到李玄道的声音,赵汐月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御书房内的辅政大臣,一向陪在李玄道的身边。
获得太后的答应,李玄道再次将已经淬好毒的银针,渐渐地为太后针灸。
听到太后的声音,李玄道从速走向屋内。
此时的李玄道不由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批阅完奏折,李玄道将户部尚书呈上的近几年的财务支出和支出的帐本拿出来。
“您先归去吧,朕再看看奏折,这大楚王朝总不能毁在朕的手中。”
不过近几日朝堂之上并未见到其人,李玄道也并未召见,几近快将此人忘怀了。
“儿臣也没有甚么才气,再给母后针灸一下,减轻烦忧吧!”
“微臣现在没有甚么才气为陛下解忧了,不过朝中官吏尽数在御史大夫吕文昌的监察之下,比拟没有甚么违逆的行动吧!”
细心翻阅以后才发明,现在的大楚王朝的财务状况,真的是一塌胡涂,国库长年处于亏空的状况,难怪一说要费钱,户部尚书就一脸的难受。
刚才李玄道措置奏折以及户部账单井井有条,不像是方才从政的模样,莫不是本身的这位陛下一向在哑忍?
想归想,李玄道此时还不敢明着反对太后。
“辅政大臣。”李玄道轻声唤道。
“本日朝堂之上,你怎能将赵景明派去南越边疆!这今后大楚王朝是李家的还是赵家的?”
太后轻视地看向李玄道:“废料就是废料,你觉得之前赵王向你示好是真的忠心耿耿吗?他图的不还是你屁股上面的那把椅子!”
李玄道假装一副惊骇的模样,就是为了让太后让看到这么一个废料天子,然后再去用心对于赵王,本身坐收渔翁之利。
“行了,你下去吧,谨慎赵汐月这个小浪蹄子!别真把本身玩死了!”
“母后叫儿臣来所谓何事啊?”
“母后,你可要救我啊!我但是一向遵守着母后的叮嘱行事,可不能将我弃之不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