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总算能睡了个安稳觉了,但凌晨用饭的时候,芳芳俄然问我:小强叔叔,你昨晚在修家居吗,我如何听到有敲东西的声音?
再看看中间的地上,扔着我本来放在书桌上的泰山石,我捡起来一看,泰山石都被砸掉了一个角,把我心疼的不可。
我有些懵,看了看莉莉,又看了看李娴,两人一脸茫然。
“小强哥,你手上如何有血印子啊?”
敲东西的……声音?
李娴用筷子指着我的手,我一看手,右手两根手指的指肚上,都有紫色的淤痕。
我敲了拍门,门里传来一声“谁啊?”我怕奶奶年纪大了耳背,隔着门大声喊:婆婆,我是许强,少郎中!之前师父带我拜见过您。
我说行,等天了然再想体例。
这个高人,是个老奶奶,住在山城的一个村庄里,师父还健在的时候,曾经带着我去拜访过,推算一下,这奶奶本年得有八十岁了。
为啥这么叫,我也不清楚,婆婆这一脉,比我们少郎中还要低调。
怪不得我手指上有淤痕,都是用泰山石砸锁时硌的,不过万幸的是,这锁健壮,没被砸开。
这类体例有个弊端,我砸个锁都弄伤了手,如果砸个保险箱,指不定又伤的更短长。
这就怪了,玉箫在别人手里都好好的,如何到我手里,就产生希奇古怪的事情了。
这小妮子,惊心动魄是甚么鬼描述词,谁知莉莉还点了点头。
莉莉反对这个决定:小强,你如果扔到诊以是外,半夜梦游去找,路上车这么多,很多伤害啊!
“小强,你先本身措置看看,实在不可,刘哥就归去一趟。”
莉莉问我现在咋办,我想了想,有两种体例。
老奶奶打量着我,开口说: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出去吧。
第一种是我费钱去买个保险箱,把玉箫锁紧去,暗码由莉莉或者李娴设好,如许我就是用铁锤砸,也砸不开。
之前听师父说过,这个村里的人,都很尊敬老奶奶,但没人情愿和她做邻居。
我让李娴看家,然后拿着玉箫,带着莉莉去找高人去了。在路上,我找了一家糕点店,买了些桃酥,那高人最好这口。
毫无疑问,我现在是摆脱不了这支玉箫了,说不定真得像刘三魁说的那样,把玉箫扔的越远越好。
老奶奶的丈夫,是个怪人,特别喜好养一些植物,各种百般的都有,小时候师父带我来拜访时,我被一条成人小臂粗的蛇盯了半柱香的时候,尿都差点吓出来。
我深思了一下,莉莉说的没错,伤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玉箫被我扔了,再出甚么幺蛾子,就更不好处理了。
不可,这事儿还是得问问刘三魁,毕竟是他从墓里拿出来的东西。
普通来讲,淤痕是挤压形成的,比如说拿铁锤砸东西,如果用力太大,锤柄不竭震击手指手心,也是挤压的一种。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这下真的难办了。
我真想骂娘,很较着,我昨晚又梦游了一次,要不是我不晓得钥匙是被莉莉还是李娴收着,说不定昨晚梦游就翻进她们屋里去偷了。
为了不再碰这个玉箫,我找了把锁,回书房把玉箫给锁了起来,然后把钥匙扔到桌子上,让李娴和莉莉本身决定谁保管,千万别奉告我,如许就算我再梦游,也找不到钥匙。
“小强,你这事儿,有点怪啊!”
我刚筹办跟老奶奶打声号召,莉莉俄然搂住我胳膊,在我耳边有些惊骇的说:小强……
至于两脚以后,是我撵走了它,还是被咬翻在地,就不晓得了。
李娴有些惊骇的问莉莉:莉莉姐,小强哥平时的糊口,都这么惊心动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