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娇笑一声道:“医师所传功法,俱已熟记在心,只是另有一两处,难以谙练。本日来极乐馆,一是送来医徒两人,供医师调派,二是请医师观赏热宫,拔取药奴,同时请医师指导两处功法迷津!”
师野天心中暗愤恚:“阳春舞那样惑人,这热宫必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口中却佯装喜道:“花月慧质兰心,那热宫定然也是上妙品,我怎能错过?”但动手逾来逾狠,把个淑妃折腾得叫声连连。
师野天道:“不过甚么?”
“本来淑妃真名叫花月,嘿嘿!”师野天心中暗道,顺服地叫了一声:“花月……”他是久历花丛的医师,对调情一门有过专门研讨,女人的敏感点他但是了如指掌。此时,他既有了完整降服这淑妃之心,天然不遗余力奉迎过她,口手齐动,略施手腕,便将淑妃调弄得娇叫连连。
淑妃轻哼一声,对劲的一笑,“那是我发明的热宫,专治她那的浪货!师郎如果有兴趣,他日我带你前去一观,包管刺激!”
“嗯……师郎,奴家美吗?”淑妃媚眼如丝,原地轻转一圈,任由师野天赏识她的小巧身姿。
师野天这才晓得纸鹤就像是当代的灌音机一样,并不具有手机的互动服从。当下赶紧将纸鹤所言一一铭记在心。
“咦!这倒怪了,如何一点儿灰也没剩下!”师野天见那纸鹤触火即燃却没有涓滴灰烬,诧异不已,暗思这定是姜子牙的神通所为,心中又道:“姜老头的神通公然奇异,不如我先尝尝刚学的穿墙术灵不灵?”
师野天因而遵循纸鹤所教,先神疑真府,气运丹田,再长吸清气一口,正要默诵口诀时,却听内里的宫门轻响,似是有人在拍门。
“当然不是!”师野天道,“我只是不知,花月你对她用了甚么手腕,把她折磨得叫喊了半夜,幸亏你来了,不然,我这一夜别想睡觉了!”
师野天固然已有思惟筹办,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忙道:“好!我当然很好,不好恐怕已经见到阎王了!纸鹤,你要奉告我甚么?快说!”
师野天笑起来,“姜大哥真成心机,莫非还真玩纸鹤传言不成?”
正想到此处,那纸鹤飞到师野天面前,扑扇着翅膀愣住,口中却收回姜子牙的声音:“师兄弟,你还好?”
已过半夜,隔壁的嗟叹声仍在断断续续地响着,但变成了纯真疼痛的呻唤,引不起男人一丁点儿的欲望。
师野天见她满口承诺,喜道:“那是天然……此药如果功成,有滋阴驻颜的奇效,正合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