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野天!”两人同时惊呼起来。
“好!好!”矮个男人鼓掌叫道,捋了捋腮边几根干瘪的“八字”胡儿,“好小子!你可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宰相府的人,我们家大人看中这小妞,明天此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颠末几天的繁忙,他们把专治男女病的师氏医馆开了朝歌城第一艳街萤花街上,这是朝歌城内酒楼妓馆最多的一条闹市街。姜子牙管药,马氏婆娘管帐,师野天卖力诊治开方和保存现金。两口儿事情倒是兢兢业业,除了每天例行三次,每夜例行十次的房中之事,的确能够算做一等勤奋员工。不过,他们的人为倒也可算开价了,短短十来天的时候,就向他讨了三颗“中华秘药”,这但是两只金光灿灿的元宝,充足朝歌城平常人家三年的花消啊!
“咦……这声音如何这么熟谙?”师野天正想去开门,门却哐啷一声被撞开,一名身形娇娆的女子夹裹着风雨冲了出去。
朝歌城萤花街,师野天坐在一张广大的太师椅上,志对劲满地品着茶,身后是一排整整齐齐的药柜。
师野天一见两人便明白了刚才楚玉的呼救声是如何回事,强压肝火道:“两位是何人,凭甚么要我把人给你们?”
“嘿?”高个男人打量了一眼师野天,傲慢隧道:“你是这药店的老板?我劝你少管闲事,把人交给我们你还是做你的买卖,不然……”
“楚玉……小玉,醒醒……醒醒……你如何了?”
就在大前天,师氏医馆正式挂牌停业,仍旧是专治男性阳亏、女性阴冷等等房中私疾,买卖出奇的火爆,直到今天下午,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细雨,才得以有半日的安逸。
“师兄弟,那甚么秘药再给我一粒!”马氏婆娘涎着笑容,风骚实足隧道。
听完师野天永春堂卖药的颠末,马氏婆娘当即拿出两锭金元宝,支撑师野天在朝歌城开一家医馆,而他们两口儿,义不容辞前来帮手。
姜子牙卖完米找到师野天的时候,师野天也已经将四颗中华秘药卖给了白医士,千文一颗,五千文钱最后折成三锭金元宝,满眼的金光让姜子牙也吃惊不已。
后房中马氏婆娘的浪叫和姜子牙的夜语此起彼伏,终究打断了师野天思路,他皱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道:“靠!真是女人过五十,猛似虎狮啊!也亏了姜年纯熟过玄功,不然就凭这日日夜夜不断,就算再多的中华秘药滋补,迟早也会被吸成人干!看来,偶然候还真得劝劝这类马婆……”
想到那日在永春堂的一幕,师野天便心中发笑不已。本来,白医士试服了一颗中华秘药,竟然在阁房中与那二夫人整整缠绵了一天一夜,风媚欲语、肉博声气对于见多识广的师野天来讲虽不算甚么,但却让内里陪他的两个药店伴计轮番往外跑了五六次,返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鼻中还淌着鲜血。最不幸的还是那小巧可儿的二夫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白医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
见到师野天怀中的女子,两人奸笑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颐负气指隧道:“小子,把这小妞给大爷送过来!”
师野天回身把昏迷的楚玉平放到案上,又伸手取了件长衣盖好,这才冷冷道:“甚么狗屁宰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他就是天王老子!我明天也把这事儿管定了!”
师野天打量着装修一新的师氏医馆,眯着眼睛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来回走动走动。这几天,他虽忙得不成开交,但也可谓是日进斗金,财路广进,表情天然要镇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