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启心中一震,又是这类令人不悦的倔强语气。他压下性子,持续说道,“朕当初正在气头上,那几万将士的性命……再说你向来没有对朕如此顶撞过,朕……”
南夏桐却仿佛俄然就收回了心性,冷冷地说道:“皇上,臣妾双丧期未过,不成以侍寝的。”
“多谢皇上。”南夏桐实在也不抱希冀,只是用心这么一说。
“你除了不成以,就没有别的话对朕说了吗?”整天启展开眼,笑看着南夏桐。
嫔妃摈除皇上,这真是哪宫哪苑也不会产生的事情,但此时就在这里产生了。整天启不轻易保护的脾气终究发作了,“嘭”的一声,一掌拍在榻边!“你好大的胆量!这是在赶朕走吗?”
整天启倒吸一口冷气,神采有些不悦,这女人竟然如此不顾天子颜面。这么说法,仿佛本身冤枉南将军的事情已经铁板钉钉似的。“此事,朕自有分寸。”
整天启的双手已经翻开了南夏桐的红色亵衣,脸也埋进了她的脖颈间。被南夏桐这么一推一扭,的确欲罢不能。
南夏桐心头的柔嫩又被伤痛粉饰起来。或许不是用心,但若不是面前这男人,父亲不会平空消逝,还要背负惧罪他杀的罪名!谁奇怪做甚么天子之妻,皇后之名又能如何,还不是说摔落就摔落,全凭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