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杰一看,当即笑着说:“教主,我兄弟赵磐酒量小,已经不可了,他这杯酒由我代庖,不知可否?”
教主欢畅地说:“好,明日停止入教典礼,明日以后,你我之间,朝堂之上是君臣,朝堂以外皆兄弟。”
“好,说的好。哈哈哈哈,再来一杯!”教主又端起了一碗酒一饮而下,他们哥俩也只得陪着喝。
张东杰利落地说:“好!”然后拉着赵磐一起跟在小寺人前面走着。张东杰在赵磐的耳边低声说:“阿磐,兄弟我可要提示你,等会儿在教主面前可要抖擞起来,千万不要再如许了。”赵磐听后点了点头,没有说甚么。
张东杰说:“内里有拘束,这儿很自在,能够任由心性。”赵磐听了,惊奇地看了看张东杰。
“谢教主!”张东杰又一次抢了话说,他仿佛已经挺适应这里的说话了。
俄然,教主举起双手拍了几下,指了指舞台,当即又是一群美女跑了畴昔翩翩起舞起来,边上同时响起了文雅的琴声。“来,喝酒!”教主端起碗来就是一大口酒。张东杰、赵磐二人看了一上面前,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别离斟满了一碗酒,他们也从速端起来喝了下去。这酒确切很醇很香很绵柔,度数应当也不大,喝下去特别爽口,只是这装酒的碗有点儿奇特,白白的很有手感,仿佛是骨头做的一样,固然奇特,但他们也不敢多问。
“欢迎来到瑶池。”教主降落的声音传来。他们循名誉去,水池边上一个亭子内,正端坐着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身边簇拥着多位美女,此人应当就是教主了。他们敏捷走了畴昔,走到亭子面前,张东杰从速跪了下来,赵磐一看,也只好无法地跪了下来。这时候的教主,只穿了件广大的浴袍,浑身饱满而又健壮的肌肉展露无疑。
赵磐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张东杰就抢着答复道:“教主若不嫌弃,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赵磐一听,本身的主都被张东杰给做了,算了不消开口了。虽说教主有要求,他们不得不承诺,不然一不谨慎便能够脑袋搬场,但是赵磐总感觉张东杰是打心底里的承诺,没有一点儿忽悠的成分。
“二位,朕有要事,就不陪了。这儿的美人、美酒、美食,纵情享用,不要客气。”教主说完,取出两块暗红色的木制令牌放在桌上,笑着说:“此乃瑶池的通行令,可随时过来玩耍。对了,临走前记得喝一碗滋补汤,调气养神,蓄精养锐。”
教主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公然兄弟情深啊,好,好样的。”张东杰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赵磐那碗酒,又是一饮而尽。赵磐完整看傻眼了,这张东杰是如何了,这但是人的头骨做的碗啊,你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喝了?这小子是不是着了甚么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