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扑哧一笑,直笑得花枝乱颤,说:“姐姐你好胡涂,就让二位公子住在我们房间好了啊。”
张东杰一听,当即体味了她的意义,心中痛骂:“神马?尼玛的,老子积了甚么德啊,竟然能这么欢愉,还她妈的主动要求换人,比我还浪,****哈!那好,本少爷满足你!”他笑着说:“哦,那好啊。”转头向隔壁大喊:“阿磐,还行不?换女孩啦!”金蛾听了故作娇羞地走出门去。
“有啥题目,你不也挺享用吗?哎呀,如许的小日子多好,做天子也不过如此了额?”说完,赵磐乐呵呵地笑着。张东杰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掐,痛的赵磐歪着嘴巴大呼:“哎呀,你掐我干啥?惹毛了我,谨慎揍你!”
“哎呀,你看我,差点儿给忘了。”金蛾故作惶恐地说:“本日客人甚多,客房已经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唉,兄弟,醒醒啊。”张东杰已经在赵磐的床边坐着,不屑地推了推赵磐说。赵磐睡眼惺忪,竖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嗯,啊,天亮了?哎呀,妈呀,本来不是做梦啊,太他妈爽了,这两个小妖精可真短长,老子的孺子功就此破了。你说这如何的,有点儿腰酸背痛呢?”
“嘿,好想你是采花悍贼普通,你敢说,昨晚不是你第一次?”赵磐非常不爽地说。
这时的张东杰和赵磐,统统的防地已经完整崩溃,甚么天王老子妖妖怪怪,都一边儿去吧,只要能和面前的美女欢好,哪怕是当即去死,也值了。他们别离搂着一名美女进了房间,关上门后,二话不说“直奔主题”,四位年青人如同**般“奋战”着,恰是“鼓鬣游蜂,嫩蕊半匀春泛动;餐香粉蝶,花房深宿夜风骚。”
这下好了,张东杰、赵磐两人脑袋瓜里都竖起了大大的感慨号,都在暗想:这是甚么鸟处所啊,甚么鸟年代啊,到底是碰到****了,还是跑到浪国去了?但是还没想多久,酒劲就上来了,他们顿觉口干舌燥身材发热,内心仿佛痒痒的说不出的感受,再看看两位美女,也是一脸的红润,一脸的饥渴看着他们。
赵磐这话一出,两位美女哈哈大笑,金蛾说:“公子这话,实在是羞煞奴家了,太悲伤了。”说着,还向张东杰撒了个娇,弄的张东杰脑筋发热身材发烫。金香也接着说:“两位都是稀客,请都来不及呢,怎会收取银两呢。姐姐,二位公子住处如何安排?”
还是张东杰略微有点定性,担忧着酒会不会有题目,不敢当即去喝。金蛾看出了张东杰的顾虑,把酒端到嘴边喝了一半,又送回给张东杰,笑着说:“放心吧,不会有毒的,公子是不是就想这么喝酒啊?呵呵。”金香看了也是喝了半杯又送给了赵磐,赵磐已经六神无主了,一口喝下了剩下的半杯酒。张东杰看了先闻一下,发觉杯内的酒味道香浓,杯口仿佛还留有金蛾的唇香普通,实在是难以把持一口喝了下去。
“太……太他妈爽了,这回真是来对处所了哈,好啊,耶!”隔壁很快传来赵磐的呼喊声。不一会儿,金香也是赤身**,身上缠着薄纱走了出去,两个房间又开端了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小女金香,这位是姐姐金蛾,她是这儿的掌柜。”年青一点的女人说着,行动娇羞地替张东杰、赵磐斟好了茶。这时,刚才的小翠又送来了酒菜,别离是水煮花生米、凉拌黄瓜、切牛肉、脆皮鸭,盘子都很小,摆放得却很精美,另有一壶酒,酒壶也是很标致,古铜色的表面,高高曲折的把手如同仙鹤的脖子普通。
张东杰偷偷地笑着,俄然神采有点暗沉地说:“你不感觉性福来的太快了吗?如何******,大街上的美女随便拉个男人返来,还要陪吃陪睡全免费的,还他娘的姐妹换来换去的,完整没了伦常,你不感觉有点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