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浓道:“好,好,吝啬鬼,你等着。”花意浓拿过羊毫,也在上面写了起来,傅一行探过脑袋去看,花意浓将他推开,傅一行道:“归正要给我看,现在看又有何妨?”
花意浓道:“看来我还是比你好,起码我师父向来都不逼我练武,并且我另有一名师姐,每日有她陪我,倒也不是很无趣。”
花意浓固然不惧那几个小厮,但见傅一行不顾统统护着本身,心中非常打动,打走了那些小厮,傅一行道:“意浓,这饭我看也没表情吃了,要不换个处所吧?”花意浓听傅一行叫她“意浓”,心头微微一怔,竟有些羞怯,微微一笑道:“好,我们走吧。”两人走出酒楼,傅一行仍对方才那几人耿耿于怀,“方才让那几个恶棍扫了你的兴,真是对不住。”花意浓道:“傅大哥方才一向将我护在身后,真是让我打动。”傅一行拍着胸脯道:“大丈夫遇事不惧,自当挺身而出,可不能让这些人伤了你。”花意浓望着文质彬彬而一脸端庄的傅一行,固然本身武功恐怕远胜于他,但还是让她感觉又好笑又打动。
两人初度见面,说话投机,聊得鼓起,俄然邻座一桌人喝得有些微醉,又是喧华,又是拍桌子,弄得中间几桌人非常烦躁,花意浓和傅一行说话也常备打断。花意浓余光看畴昔,只见那几人面相粗暴,身材彪悍,四周人都敢怒不敢言,只得任他们闹腾。花意浓本来就暴躁,只是与傅一行初度相见,不好对那几人发作,但是两人聊得正浓,却不时被打断,忍了好久,终究忍不住,起家对那桌上的人喝道:“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发酒疯,知不晓得影响了大师,就不能温馨点吗?”那桌人见花意浓朝着他们喊话,又见花意浓年纪悄悄生得标致,而傅一行白面墨客模样,的确手无缚鸡之力,正愁喝酒无聊,不晓得找甚么兴趣,便想拿他们两个玩耍。
花意浓诧异地看着傅一行道:“真的?你师父也对你很严吗?”
花意浓道:“我怕你趁我不重视俄然跑过来看,你转过身去。”
傅一行觉得花意浓真活力,道:“好好,我给你看,但是你写了以后也得给我看,答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