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程远山喝道,“没想到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然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竖子手上,事已至此,不过就是鱼死网破,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飞云帮弟子听令,一起给我杀・・・”,程远山拔刀指着柴荣,跨步冲上前去,飞云帮弟子也与青雀帮弟子厮杀在一起。
秦成连连点头,“对,就是这小我,他刚到青雀帮不久就走了,以是很多人对他并不熟谙,但是此人武功非常高强,且还是柴荣和赵匡胤的结拜大哥,我想唐石兄弟被杀跟此人必定有莫大的关联。”
程远山一向等唐石的动静,来回不断的在大厅里踱来踱去,秦成也跟在程远山前面屁颠屁颠儿地走着,一边又拿扇子不断地在他耳边扇着。
程远山转念一想,感觉有理,便去睡下,可寝下难安,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便早夙起来,穿好衣服派人去叫秦成,秦成赶到,程远山问道:“唐石他们返来了吗?”实在昨夜程远山走后不久秦成便也跑去睡了,本想着等天亮再去问人,没想到程远山起得太早,本身也不晓得唐石等人的动静,低头摸了一下脖子,瞥了一眼中间的人,那人使了个眼色,秦建立即会心,慢吞吞地回道:“帮主,我等了一夜,唐兄弟到现在还没有返来。”
程远山道:“此话怎讲?”
程远山领着世人来到青雀帮,却没有直接出来,等了好一会儿,见内里有人鬼鬼祟祟的将脑袋探出门外向他们招手,然后将门大开,程远山起家带着人冲进青雀帮,见人便砍,一阵乱砍乱杀,撤除院内之人,正筹办往内里冲杀,青雀帮的人从两边长廊涌向院中,敬希宁和柴荣走了出来,站到跟前,程远山见两人同时呈现,心头一愣,不一会儿有两人被捆得严严实实,推到了程远山面前,赵匡胤道:“程远山,你派到青雀帮来的两名细作都在这呢。”
青雀帮这段日子颠末柴荣和赵匡胤的清算,已经规复到之前的模样,并且做了很多利民之举,深得本地民气,统统非常顺利,连续几天,抢了飞云帮的很多地盘。动静传到程远山那边,程远山终究坐立不住,一怒之下调集起一世人马,大声喊道:“兄弟们,青雀帮这连续数日,杀我帮中弟子,砸我赌场,抢我漕运买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实在是欺人太过,现在两帮势同水火,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与其等着别人找上门来,还不如主动反击,大师与我一道,这就灭了青雀帮。”
“撤甚么撤,大不了与他们同归于尽”,程远山已然杀红了眼,想要重拾威风。那名弟子见程远山不走,唤来两名弟子强行拽着程远山往内里跑,柴荣和敬希宁便没有追出去,只是远远看着他们拜别微微一笑。
程远山带着剩下的人往飞云帮退去,才走了一半,半道上碰到秦成,只见秦成带着几名弟子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看到程远山,跪在地上哀声大呼道:“帮主,赵匡胤趁您去青雀帮之际带着人冲了出去,我们没有防备,飞云帮已经被赵匡胤给占了,属劣等人搏命才好不轻易跑了出来。”程远山一听,脑袋一阵炸裂,直接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长叹一声道:“秦成,你带着他们去相州找清风教,我们飞云帮实在是附属于清风教相州分坛的,到这里来一方面运营者各种买卖增加财路,另一方面为了扩大权势的。”
程远山瞪着方才开门之人道:“如何回事儿?他们三人不是已经出去了吗?”那人慌镇静张道:“部属明显看着他们出去的,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