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信道:“伊伊,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干系,你不要管。”
任宗权道:“丁掌门还算有些眼力,不错,戋戋恰是鄙人,杜千源那家伙实在是无能得很,连我一掌都接不了。”丁望舟指着任宗权大声吼道:“混账,本来殛毙杜兄的是你,明天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我要杀了你们为杜兄父子报仇。”
敬希宁道:“恐怕要让前辈绝望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舒怜伊看得胡涂,敬希宁话音未落,一旁的任宗权俄然一掌打向敬希宁,敬希宁飞身让开,那掌落在前面树上,掌印深深印在其间,掌力之大令人吃惊,丁望舟转头看那掌印,脑海中俄然闪过杜千源的画面,垂垂有些冲动,恍然大悟道:“穿心掌?你是见愁林的任宗权?你可曾去过剑翎山?”正说话间方才那棵树收回阵阵扯破声,然后断成两半倒在地上。
敬希宁叹道:“是我们粗心了,千防万防,只想到了花意浓和孟思悠,却没曾想到另有躲在暗中处的你们,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前段日子江湖上呈现的奥秘构造应当就是你们,真州义兵和路州义兵也都是毁于你们之手?”
舒怜伊俄然推开舒信大声嚷道:“如何跟我没有干系,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杀了杜前辈,我今后还如何与他们相见?”
舒怜伊亲眼目睹了统统,冒死想从舒剑手中摆脱,舒剑紧紧将她拉住,舒怜伊抵挡无果,右手将嘴快紧捂住两行眼泪直流。丁语心断肠般的哭声紧紧牵动敬希宁的心弦,气愤的望着任宗权,使出一招‘心念成聚’,将真气堆积在手心,像流水普通汇成一股涌向任宗权,任宗权伸掌去挡,竟也兀自今后一退,被敬希宁体内浑厚的内力给惊住。
舒信道:“既然你不肯给,那我只要本身来拿了。”
丁语心远远瞥见,冲过人群直奔丁望舟跟前,乐云起见状也疾走而去,任宗权还未干休,没等丁语心和乐云起走近,抬起一掌就要落下,敬希宁拼力摆脱刁裘,反身一跃,从任宗权背后打去,任宗权闻风收掌,回身避开,敬希宁率先奔到丁望舟前面,跪地将他扶起,大声喊道:“丁掌门,你如何样了?”
敬希宁道:“像你这等心狠手辣之人,我就算是把残图给烧了也毫不会给你的。”
魏善南见任宗权与敬希宁缠斗了好久,却仍然没有取胜,不想丢了见愁林的颜面,也上前助阵。任宗权和魏善南乃是师兄弟,一个外号“人见愁”,一个外号“鬼见愁”,两人武功都是极高,任何一人在江湖上都罕见敌手,此次两人合力一处,可骇的惊人,穿心掌一前一后,忽上忽下,气势附近,出招狠辣,敬希宁渐显吃力,力敌二人实在力不从心,被迫将主动打击改成被动戍守,敬希宁极尽‘推云手’之轻巧陆离和“锦字十二诀”之纯粹刚猛,双掌游走于两人手上,一会儿叩击手腕,一会儿抓拉臂膀,任宗权和魏善南有些愤怒,将敬希宁死死困在中间,一前一后隔着间隔同时出掌,敬希宁只觉两边一阵阴风袭来,纵身跳起,刚起以后,两股掌力合拢一处,脚下一片爆裂之声震耳欲聋。两人见敬希宁要逃,飞身追去,敬希宁俄然一个回身,猛击任宗权,任宗权本觉得他要逃命,成果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只能伸掌相迎,将敬希宁那掌硬生生接住,两人双掌相对,敬希宁瞪着后脚不竭推前,内力源源不竭从掌心涌出,如滚滚江水延绵不断,任宗权额头冒汗,内力也从掌心涌出,魏善南从后将任宗权扶住,掌心之力喷涌而出,敬希宁只得抽出一手挡住魏善南,三人顿时对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