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浓冷冷道:“萧云和钱梵擅闯拜星月慢宫,还多次口出大言,如果就这么等闲的放他们走,那我拜星月慢宫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安身,江湖上又会如何对待我拜星月慢宫?”
“你・・・”,施吾严肝火中烧,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花意浓痛骂道:“臭婆娘,明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技不如人自取其辱。”话音未落,纵身一掌呼呼而去,花意浓也不逞强,飞身迎了上去,只是两人从未交过手,各自对对方都有所顾忌,没有冒死搏杀,只是互探秘闻,世人一旁旁观,见两人都未使尽尽力,心下正奇,施吾言俄然发力,变动脚法和手势,出招独特,真假不定,看似轻如云烟飘雪,落下时震天动地,刚猛非常,花意浓顿时变色叫道:“玄虚大法?”施吾言冷眼斜视,没有理睬,持续出招。
施吾严用心把花意浓晾在一边,径直走向敬希宁,“臭小子,没想到你也在,真是朋友路窄,前次让你从孤云山逃脱,还救了五大门派,没想到明天在这里碰到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明天如何跑?”
施吾言俄然大笑道:“说得好,我当初公然没有看错人,爱憎清楚,敢作敢当,是个少年豪杰,既然你都如许说了,我俩的帐他日再算,不过萧云身为清风教冷月使,自有我来措置,用不着你来插手。”
“是谁在内里吵个不断?”孟思悠从拜星月慢宫里缓缓走出,孟思悠道:“启禀师父,这小子就是我曾跟您提到过的敬希宁,五大门派就是被他从孤云山救走的。”
两人拆了两百多招,打了一个多时候还是难明难分,此时孟思悠却俄然变得焦炙起来,她晓得花意浓这些日子虽有香虎魄疗伤,可内伤初愈,又误将谢吹云储藏在香虎魄中的真气吸入,至今仍未完整压抑,固然功力有所晋升,但一旦遭其反噬身心备受培植,非常痛苦。很快花意浓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因为方才勤奋过分,引发谢吹云至纯之气窜流,搅得体内如翻江倒海,非常难受,一时候痛得满头大汗。
本来施吾言和花意浓初做摸索便已晓得对方深藏不露,各自使出独门绝技“玄虚大法”和“星月神功”,这两门武功都是江湖上的顶尖绝学,一时之间六合变色,风起云涌,世人摇摇摆晃,站立不住,一个个东倒西歪。敬希宁和孟思悠、铁战看得入迷,如此武学贪吃盛宴,实难一见,个个目瞪口呆,痴痴傻望。
施吾言抓住机遇,猛发两掌,花意浓躲之不及,挥掌相迎,一时四掌相对,两股内力顿时撞在一起,各本身材猛地一抖,对峙好久,施吾言俄然发明一股真气缓缓从花意浓手掌涌来,花意浓也感到体内的至纯之气缓缓流出,像是找到宗源,迫不及待与之相聚,而流出愈多,身材愈是镇静,可施吾严却更加感受不适,心头非常难受,好似一股热浪涌上心头,一会儿又好似烈火焚身,强忍了一阵,实在难以矜持,抬头痛苦大呼一声,双掌撤开,然后又猛地推向花意浓,花意浓来不及躲闪,也有力还招,只觉劈面一股热浪涌来,把本身重重地推出了好几丈,一口黑血直接吐了出来,施吾言也向后倒在地上。
敬希宁当然听出了孟思悠的意义,确认萧云被困在了拜星月慢宫,“鄙人固然鄙人,但从小喜好舞文弄墨,对礼节之道也很有浏览,萧云与我有兄弟之情,不敢劳烦贵派操心,我可带他们去到舍间自行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