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大亮,柴荣和赵匡胤骑马在前,郑玉带人狂追不止,无法郑玉等人骑的乃是蜀国皇宫中豢养的军马,种类脚力远胜柴荣在堆栈随便所牵之马,眼看将近追近,赵匡胤情急之下一刀割向座上马匹,那马遭到剧痛抬起前腿嘶叫一声俄然疾走起来,柴荣也依样画葫,两人垂垂与郑玉拉开间隔,郑玉追到拐弯处鲜明呈现两条岔道,柴荣和赵匡胤也不见了踪迹。
柴荣看了看薛赞的伤口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我们必须从速分开这里找个处所给你止血,不然性命堪忧。”薛赞道:“但是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如何分开啊?两位义士的美意我心领了,他们想要抓的是我,你们都走吧,曲艺你也跟着两位义士走。”曲艺道:“公子,我从小跟着你,庇护你是我的任务,如何能够一人单独逃命,大不了一起死在这里,不然今后地府之下如何有脸见老爷。”薛赞见曲艺意志果断,断不会分开,只好无法的叹了口气。
薛赞道:“郑玉你给我听着,我们薛家三代保护残图,就算是死也不会交给你的。”郑玉晓得薛赞固执,不再劝说,大喝一声,“杀”,统统人顿时冲上前去。这些杀人不愧是蜀国的禁军妙手,技艺非常了得,并且人多势众,柴荣和赵匡胤把薛赞护在身后,试图冲杀出去,薛赞非常清楚他和曲艺都伤得太重,面对这么多的妙手,底子不成能冲出去,但是残图毫不能落在这些人手中,因而对柴荣说道:“柴兄、赵兄,不要管我们,本日我们四人不成能满身而退,但以你和赵兄的技艺要想逃命绝无题目。”柴荣道:“不可,你俩必须和我们一起走。”薛赞道:“我和曲艺伤得太重,带着我们最后谁也走不了,你们快走。”
薛赞也认识到柴荣、赵匡胤与本身萍水相逢,若连这点信赖都没有却希冀别人相救实在是有些在理,并且现在命悬一线,死生难料,也不必坦白,“赵兄说得对,我应当对你们坦诚相待,既然如此,现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奉告你们,这件事情还得从几十年前的黄王提及,当年黄王雄师兵抵潼关,几日以后杀进长安,可当进入长安以后,却面对唐军的猖獗反攻,黄王担忧有一天义兵得胜,因而在长安的两年一面大肆收刮那些达官权贵和皇室宗亲的财宝,一面又奥妙制造了大量的兵器,这些财宝和兵器多得惊人,都被奥妙运出了长安城,以备失利后东山复兴之用,而埋藏这些财宝和兵器的处所被画制成了一张残图,当年黄王把这张残图一分为四,别离交给了部下的几名将军,以后这四人被分离在各方,相互并不联络,我便是此中一名将军薛义真的先人,他白叟家带着一份残图分开长安后,隐居在了蜀地,没想到这么多年畴昔,这件事情被现在的蜀国天子晓得,他们一向对中原王朝虎视眈眈,但是蜀地这几年和其他很多处所一样,天灾不竭,百姓欠收,导致国库不敷,以是天子想抢到残图,找到这批财宝和兵器以实现他们进军中原的野心。”
郑玉勒马停了下来,身边一人问道:“郑统领,那两人不见了,两条路我们该如何走?”郑玉道:“这两条路一条通往卫州城,一条通往津南道,先前派去追杀曲艺的人追到了卫州,而曲艺最后是从卫州返来的,那么这两人必定是跑回了卫州,走,去卫州。”郑玉带着一众杀人往卫州赶去。
赵匡胤道:“你们跟这些人到底有甚么仇啊,他们非要置你们于死地吗?”薛赞和曲艺面露难堪之色,仿佛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答复,赵匡胤性子急,也管不了很多,“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不肯说实话,让我们如何救?”柴荣道:“三弟,薛兄弟和曲兄弟既然不肯说,自有他们的苦处,你就不要难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