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只要情愿留下,我们当然欢迎,另有韩兄,你们俩如果都能留下来,那真是我们的幸运。”
石取信道:“太好了,看来我们是来对了处所,今后我和韩大哥就跟着青雀帮的众位兄弟干。”
敬希宁道:“二弟,这个是杀头的大罪,切不成随便胡说。”赵匡胤道:“大哥,你怕甚么,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何况二哥说得对,现在中原之地本来就是烽火各处,各路义兵也如雨后春笋不竭出现,朝廷此次固然弹压了路州义兵和真州义兵,但还会有其他义兵,这是局势所趋,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敬希宁道:“我倒不是怕,此次岳家庄之行对我的震惊很大,看看岳庄主的了局,这条路必是凶恶万分,你们真的想好了吗?”柴荣道:“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尸荒漠,我们早就想好了。”赵匡胤道:“二哥说得对,人生到处是青山,何况最后成果如何,谁也不知。”敬希宁道:“我们兄弟三人自从结为异姓兄弟的那天起,就发过誓要磨难与共,祸福相称,二弟和三弟都下定决计走这条路,我必然陪着你们,不管前路如何,我们三兄弟一起承担。”
董季见氛围有些和缓,上前道:“大人,固然舒刚受了伤,但是岳正轩却没有讨到好,恐怕此时早已见了阎王了。”舒信非常轻视地看了一眼董季,对舒剑说道:“剑儿,你和司空见真去把岳家庄给我烧了,剩下的人一个都不要留,碰到青雀帮的人杀无赦。”
接下来的几天,敬希宁和赵匡胤等人帮着岳家庄的人摒挡岳正轩的事情。这天夜里,一阵繁忙以后,敬希宁和赵匡胤在院子里聊了起来,赵匡胤道:“真是世事难料,好好的一个岳家庄俄然就像崩塌了一样,现在是一片残垣败像,令人唏嘘啊。”敬希宁道:“可不是吗,岳庄主悲天悯人,做的都是义事,却落得如此了局,在这乱世当中,没有任何人能够独善其身,你不想谋事,事却偏要来找你,糊口的浪总会推着你身不由己地向着未知的处所前行。”
许放等人抬着舒刚回到了‘信亭居’,舒信见他们个个低头沮丧,惊问道:“如何回事儿,弄得这么狼狈?”再看看舒刚,“刚儿,你这么伤成了这个模样,是谁下这么重的手?”
敬希宁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敬希宁!”舒刚眼神非常惊奇,“本来你就是在彦山派打败萧云,又在孤云山救走五大门派的敬希宁,这笔帐他日再找你算”。
赵匡胤扶着脑袋道:“大哥,你跟我们初识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敬希宁道:“是吗?那里不一样了?”赵匡胤道:“你之前只是一心想着人与人之间能够敦睦相处,互不侵犯,做任何事情都是人若犯你,你也尽量以号衣之,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也明白了甚么叫做身不由己,甚么叫做不得已而为之。”敬希宁道:“人总会经历很多的事,表情也会随之而窜改,特别是在乱世当中,很多事情本无事理可讲,比如岳庄主搏命帮忙义兵,而有些人却死力保护这个暗中的朝廷,大师态度分歧,都在对峙做本身以为对的事情,如许不免会起抵触,善与恶向来不成能保持均衡,老是一方想要赛过另一方,但公理终究要想克服险恶必须做出庞大的捐躯,支出难以设想的代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