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北冥王喝道,“她现在还不能死,不过她确切不太诚恳”,北冥王说着有点了她的穴道让她转动不得。
冷已经进到明月谣也非常地冲动,大声喊道:“师姐,我在这儿。”
敬希宁和明月谣都不晓得他们在说的烈焰花到底是何物,更不知为何北冥王会如此牵挂于它,以是只是冷静地站在那边便没有从中禁止,更何况冷怡瑾在他们手上,北冥王对烈焰花如此正视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刘管事卷起冷怡瑾的袖子便筹办把匕首往她上面划去,冷怡瑾不断地挣扎扭动,刘管事只好将她点了穴道,然后拉到烈焰花中间,把她的手放在烈焰花的上面,把匕首直接往她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儿,冷怡瑾非常疼痛可被点了穴道半点也转动不得,眼角痛得留下了泪水。
舒剑道:“这恰是烈焰花的分歧之处,大师听它的名字都觉得它应当是发展在高温之下,可谁知竟发展在高温之下”。
在场的统统人看着面前的一幕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就连敬希宁和明月谣也冲动不已。
北冥王俄然怒道:“明月谣你最好给我诚恳点,我现在有闲事没工夫跟你打,你如果再敢上来一步我就让刘管事前把这匕首划在你小师妹的脸上。”
舒剑没有瞧敬希宁,只是不卑不亢地看着北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