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道:“希宁只是和几位弟兄一起在此落脚,为百姓尽点力所能及之事。”
不闻道长道:“大师都别站着了,我们到一旁坐着叙话吧。”不闻道长命人给敬希宁搬来一张椅子,三人坐下聊得非常纵情,再看看台上,叫擂之人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现在在台上叫擂的是阿谁回鹘人覆罗多葛,叫了半天,台下无人呼应,覆罗多葛摸了摸两撇髯毛,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还没有人敢上来应战,这中原武林的盟主就是我当了”,杨见深本筹办最后一个脱手,见台下世人没人敢去应战,在台下回应道:“杨某在此,安敢如此大话。”
智觉大师昂首望去,顿时有些惊奇,“莫不是・・・”,敬希宁点了点头,“恰是。”智觉大师道:“本来他们二人和敬少侠在一起。”
不闻道长道:“不管他有何目标,现在他在擂台上打败了杨见深,恐怕更没有人敢上去和他比试了,莫非真要让一个吐蕃喇嘛做我们中原武林的武林盟主,这如果传出去那可真是奇耻大辱。”
人群中一人也跳下台去,手握狼牙棒,“鄙人一字门桓予,承让。”牛奋抡起两只斧头,跑向桓予,偌大的身子一跑一跳,踩在台上,强大的重力让人感受台子都快塌了似的,牛奋先是右手一斧砍来,桓予将手中狼牙棒一挥,与牛奋的斧子撞在一起,狼牙棒咯到手里,震得右手麻痹,幸亏桓予握得紧,不然手中狼牙棒早已被震飞出去,台下世人都被牛奋这天生神力给震惊了,固然看上去肥头大耳,外强中干,只看得见一坨肉,加上这名字,给人感受就是废料一个,没想到却有如此神力,加上手上两板大大的斧子,顿时让民气生惧意。桓予当着这么多人,可不想一招就败了下来,强忍手中剧痛,握紧狼牙棒,往牛奋脚下横扫畴昔。这桓予料定牛奋固然天生神力,但是身材粗笨,差了矫捷,如果攻他脚下,定是躲闪不及,没想到牛奋站在那边底子没有遁藏的筹办,将双斧往下一砍,硬生生把桓予的狼牙棒给夹住,桓予用力抽出狼牙棒,牛奋双斧夹着狼牙棒用力往中间一拉,那狼牙棒刹时从桓予身上脱出,桓予还愣在那边,牛奋抬起一脚将桓予悄悄地就踢下了台去。台下世人见两人如此之快就定了胜负,不由鼓掌称道。
敬希宁道:“长辈也是在来石头山的半道上遇见过此人。”
向泰谷赢了牛奋,成了叫擂的人,呼喊台下豪杰上来应战。敬希宁见这些民气浮气躁,只因一时胜负便在台上张牙舞爪一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模样,内心感觉好笑,顿时落空了兴趣,“我看他们还要打一阵子,你们本身在这里看吧,我去找智觉大师。”敬希宁来到智觉大师和不闻道长前面,智觉大师见到敬希宁颇感惊奇,但却透暴露一丝高兴,主动上前去打号召,“阿弥陀佛,没想到敬少侠也来了”。敬希宁见智觉大师脸上镇静之情如此弥漫,对他又如此热忱,有点不美意义,从速上前向二人施礼。
赵匡胤道:“如果让这虚头巴脑的瘦子当了武林盟主那可真是武林的一大笑话。”敬希宁道:“三弟,不成以貌取人,这牛奋固然是粗笨了些,但确切还是有些本领,且看他接下来的表示吧。”两人正在说话间,又有一人下台,手持一对流星锤,“鄙人塞外飞龙向泰谷,请见教。”说完一对流星锤双双飞出,牛奋挥动双斧,将其挡开,向泰谷收回双流星,在四周舞起来,两只流星锤在空中呼呼作响,一边舞着一边靠近牛奋,牛奋抡起双斧,一左一右也朝着向泰谷走去,向泰谷俄然将一只流星锤掷向牛奋,牛奋又将其挡开,向泰谷持续掷出第二只,仍被挡回,牛奋趁着空地双斧向上往向泰谷上方砍去,向泰谷的流星锤俄然伸长将牛奋的两斧缠住,牛奋硬拖起两斧,连着向泰谷也吊了起来,向泰谷抓着流星锤,俄然双脚踢出,往牛奋身上重重两脚,可那牛奋却如同一座山一样站在那边纹丝不动,向泰谷见踢不动他,竟一脚踢向牛奋的下方,牛奋没有想到,顿时眼冒金星,向泰谷趁着牛奋双手一松,用力一扯,将牛奋的两斧从手中扯出,牛奋落空了双斧,在向泰谷的流星锤面前,顿时毫无抵挡之力,一不谨慎被向泰谷的流星锤绊倒在地上,牛奋痛得不得了,挥着双手呼喊向泰谷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