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平时心机重,爱多想的人,必然会越想越多。
刚才纪六这话,倘若真分辩起来,纪六必道:“我又没说你甚么,字字句句都在夸奖你,你为甚么会以为是在骂你呢?不识好民气啊,要不就是心虚。”
再说纪七,要不是她精力充分,上蹿下跳爱惹是生非,他们一家子都不如何记得她,偏君上竟然认得她是在新州长大的。
却见纪老太爷淡淡隧道:“你们在那里用的饭?”
纪七女人瞟她一眼:“六姐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守妇德?我劝说你,饭能够乱吃,话不成以胡说,不然带累家属,可不是开打趣的。”
“是甚么?”纪六女民气慌得很,看到纪七姐弟俩退下也没跟着去,归正她受宠,那姐弟俩不能和她比的。
纪六女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又妒又急,尖声道:“就凭你?凭甚么?”
纪小郎吓得哭了:“爹是不是要死啦?”
“是请我和小弟用饭。”
纪七女人拉他一把,悄悄点头。
正气愤时,见纪老太爷由自家父亲纪大老爷陪着出去,就跑上去撒娇:“祖父,您替我和七妹说说呗,我并不是说她不好,只是美意提示她来着,叫她别生我的气。”
纪六女人笑道:“其中启事,就要问七妹了。毕竟,咱家姐妹只要你常常在内行走,见地宽广,手腕也多。”
臭味扑鼻而来,两个小厮正忙着服侍纪三老爷,瞥见他二人就道:“三老爷又喝醉了,人事不省的……”
纪大老爷忍不住暴露几分笑容来:“父亲,看来是了。”
纪七女人姐弟满身而退,竟然有下人破天荒地打着灯笼过来,要送他们归去。
且家中民风如此,行事说话非常委宛,有事从不明说。
这类亏,她畴前吃过很多次,现在长大了,不想再被骗。
纪六女人非常高兴,按照以往的经历,纪老太爷必定是要劈脸盖脸痛骂纪七一顿的。
偏巧,她的祖父和大伯父都是爱多想的人。
纪六女人神采大变,泫然欲泣,颤巍巍看向纪大老爷。
君上可不是甚么闲人,千头万绪的事都要他拿主张,竟然还能发明黄四郎欺负纪七,并出来主持公道。
忽听里头传来一阵呕吐声,姐弟二人皱着眉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