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短短的照面,管平波已看出莲表妹有几分姿色。这类女子,到了底层是最惨的。要么被丈夫逼着去卖,要么被调戏反遭丈夫打,还要被农妇们指责漫骂吐口水,一出门没准就被一群农妇按着揍。这日子,同天国也无甚不同。练家送了人来慕繁华,就让你费事一世不得翻身,活活煎熬着去死,比直接杀了还骇人,顺道一耳光扇在练家脸上,是为经验,再有下次,呵呵。
管平波道:“我不晓得呀,没经历。”
半日,练竹叹了句:“都是我做的孽,珊瑚拿两对银镯子去妈妈处,只说与表妹添妆吧。”
窦宏朗恨不得把管平波抓来打一顿,管平波已经一手拉着练奶奶,一手拉着那莲表妹跑了。先把练奶奶扔给雪雁,再强拖着莲表妹往正院里去。莲表妹一个弱女子,那里是管平波的敌手,一起跑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使性子。她姑母是送她来做妾的,管平波比她先进门,惹了她,还不定如何被算计。好轻易被拽到正院,肖金桃听完管平波的话,脸就挂下来了。极冷酷的道:“既然亲家母有求,我们做亲戚的不好不管。宝珠,带亲戚家的蜜斯去梳洗。明日再实际。”
肖金桃森然说:“算计我儿子,好大的狗胆。既无依无靠交与了我,便是我的首尾。巴州城里城外,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多了,我还能收几斗米的聘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