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工夫,石海已经回神,赶紧说:“少爷,少夫人,恕罪。小的嘴笨,只怕是迟误了官爷的工夫,又迟误了你们的工夫!”转而朝着官差又是作揖又是鞠躬,陪着笑容。
点餐过程中,那掌柜在中间,左一个“郎才女貌”,右一个“伉俪情深”,说得夜离可谓是心花怒放。悄悄在心底记下这家酒家,今后来往这里,必然是要来照顾买卖的!
苏诺语点头:“这个天然,将公子交给我,你放心就是。”
往前走了没几步,就听石海用心大声说道:“少爷,少夫人,请上马车!”说着还走上前去,搀扶着苏诺语和夜离上了马车。
苏诺语的手极天然地搭上夜离的手臂,微微抬头,看着夜离说:“夫君拿主张就好。”
苏诺语同夜离相视一眼,听得石海安闲回话:“回官爷的话,我们只是从北方来的买卖人,筹办南下做买卖的。车上的是我家主子。”
“公子怎的说如许的话?你本就带伤,是我忽视粗心了。”苏诺语自责地说。他的身材还是由她在照看,却健忘了他另有伤在身,实在是失责!
夜离的余光扫向一旁较着震惊住的石海,状似偶然地说:“这是我们家的小侍从,大抵是方才没有和您说清楚吧!”
苏诺语随即自马车高低来,朝着官差,谦而有礼地福了福,随即站在了夜离身边。
他们耐着性子等了近小半个时候,方才轮到他们,也足可见官府盘问得有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