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以为一定。”户部侍郎接话,“当日皇后娘娘出言难堪,不过乎是为了保全本身的后宫独宠。现在皇上已然指婚,我们只是求她,压服皇上窜改指婚工具罢了。再者说,能让皇上这般正视的女子又怎会是张扬放肆之人?即位大典那日,我们也都曾一睹娘娘芳容,平心而论,皇后娘娘望之便令民气生靠近之意。”
一句话,令太傅无言以对,悻悻地闭上了嘴。他当然也想为本身女儿说句话,但碍于皇上的威势,并不敢冒然开口。现在也只是想教唆宰相,等着他按耐不住,当那出头鸟。只是这类情势,宰相岂会不知?他在朝为官数十年,岂会打动之下去当这个出头鸟?
苏诺语还是不肯接茬:“皇上乃一国之君,本宫那里能摆布得了皇上的情意?想必皇上此举有其深意,曾大人乃国之栋梁,该谅解皇上一片苦心啊!”
“曾大人说了很多,本宫却听得不是很懂。”苏诺语用心装胡涂,“依曾大人所言,令妹想嫁得快意郎君,但自古婚姻大事皆乃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皇上想必所指之人也都是一表人才,没有相处,大人如何能断言皇上所指并非令妹想嫁呢?”
中间一向沉默着的户部侍郎看一眼他们,老成地开口:“这事儿并非完整没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