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朋来堆栈内,苏诺语也已经起来。她如常普通地对镜打扮,透过铜镜,见身后的心云欲言又止。她笑着问:“还在为昨夜的事烦恼?”许是她当时反应过激,这丫头必然想多了,她心底另有些过意不去。
“如此,便费事掌柜了。”苏诺语有礼地冲他点点头。
见何亮满心欢乐地分开,心云小声嘀咕:“蜜斯,这个掌柜还真是热忱!”
“既如此,无妨苏蜜斯在此稍候半晌。算着时候,公子也快返来了。”何亮出言挽留住她。他想着,如果一会儿公子返来瞥见了苏蜜斯,必然会心中欢乐。
心云随苏诺语来到朋来堆栈,却被奉告夜离并不在。苏诺语规矩地说:“掌柜的,劳烦你奉告公子一声,就说我来过了。”说罢,回身欲走。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苏诺语略微有些心虚,将目光调开,清了清嗓子,说:“对了,你提及昨日是公子找到我,并暗中庇护。无妨随我去一趟宝来堆栈?”
“我传闻那平南王和曼绮郡主看上了你,还特地求了皇上指婚。”说话间,褚哲勋如鹰般锋利的目光一向舒展阮天浩的一举一动。
“您不是因为我提及公子而活力吗?”心云谨慎翼翼地问着。
苏诺语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目露迷惑。
一起逛着,心云笑着说:“蜜斯也是的,狗子的病明显就是您的功绩,我们虽不求财帛,但是也不至于将功绩都扼杀了啊。”
既然事情已至此,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他在心底悄悄赌咒,此后要更好地庇护诺语才好。
简朴措置完手头的事,褚哲勋感觉进宫去看看皇上。提及来,皇上待他委实不错,晓得贰表情不好,便免了他的早朝,只说要按期进宫面圣便可。若非如此,他每日的行动便会极其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