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浩,你不必在本王面前装胡涂,你的那些事,本王件件都晓得。”平南王没好气地说道。
平南王闻声他的话,这才想起来,那方枣心翕砚是季舒玄客岁年前犒赏的。即便他是先皇一辈的人,但君臣有别,如果叫故意人拿去做了文章,必能扣他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张謇一面将桌上的茶盏递给平南王,一面轻抚他的后背,道:“王爷,您这是如何了?主子在内里仿佛闻声您同姑爷起了争论。但是方才见姑爷出去的时候,一脸安静,不像是方才辩论过。如何您气得将御赐的砚台都掷了出去?”
阮天浩风雅地承认:“不错,我同霜月另有哲勋,我们是自幼的友情。只是可惜了,白府在数月前被付之一炬,府内之人无平生还。”
阮天浩手一摊,说道:“既然爹早早就晓得了我同霜月的事,为何还情愿将曼绮嫁给我呢?”
“这……”平南王被他的问话噎住。
“今后少在本王面前提阿谁混账东西!”平南王一闻声阮天浩,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两日都城中人说得不亦乐乎,这件事毫不是空穴来风!”平南王鉴定道,“大婚当日,本王拦下的阿谁女子被你爹救下,以后你又分开了一段时候。翌日,你便派人来讲那女子被人救走。如此各种,同流言完整合适。必然是你对那女子心生他意,藏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