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见她如此,并未穷究,只是淡淡地说:“诺语,我身为男人,偶尔睡地上,不碍事的。你不必担忧。”
“娘娘贤明!”香茗由衷地佩服。论起这份沉稳,杨妃绝对不减色于男人。香茗心中暗道:除了娘娘本身,不管是谁,即便由着她坐上了皇后的位置,也是难以悠长的!
杨妃不再去看手背上那一丝略红的划痕,体贴起香茗提及的动静:“你是说命定的皇先人选实在不在宫内?”
杨妃双眸微睐,半晌以火线才缓缓点头,说:“若原话如此,那么本宫倒是感觉并不必然是这个意义。或许,这内里大有深意也未可知。”
“娘娘,您说这会不会是贵妃用心派人说的?”香茗不肯定地问道。
杨妃看向她,将话挑明:“贵妃向来对后位是志在必得的,先前突然落空,必是耿耿于怀。现在听到如许的动静,只怕也是挟恨在心,但以本宫对她的体味,她是不会当这出头鸟的。只是,可惜啊,莫非她觉得本宫会出头?”
贵妃面色凝重,目光看向远方,幽幽说道:“皇上的心机实在本宫能够随便揣摩的?普天之下,谁又能真正地了然皇上的情意呢?”
夜离点头,看着她,并不感觉有甚么猎奇特的。想了想,他方才笑得含混:“如若不然,我睡那里?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