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由得皱了皱眉,先不说这琴待诏插手宫里的大小宴席,一向恪守本分,不像是勾引云翼的人,即便真有此事,皇后在本身宫里滥用私刑,也是他最忌讳的。
雪照用手抚摩着烧得生疼的喉咙,沙哑着说道,“我没有……勾引太子!”
她分开他太久了,日思夜想,已用心疾,是该去找他的时候了。
雪照内心已是波澜不起,她声音微小,气若游丝地说道,“我要见皇后娘娘,有话要对她说。”
有脚步声缓慢走到身前。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也是受命行事!饶命啊殿下!”那丫环被吓傻了,头磕在地上收回“咚咚”的声响。
“雪照晓得,但我也有一个前提,恳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允可。”
“雪照?雪照?你如何样了,你醒醒!”昏昏沉沉入耳到有人在耳边唤她,雪照觉得是林修远的声音,忍不住内心一阵欢乐,但是再仔谛听,却又不是他的声音。
方才含混畴昔,眼睛俄然感遭到一丝刺目标光芒,雪照不敢直视,只得伸出一只手勉强挡在面前。
云翼上前一步想要将雪照扶起来,却被她冰冷的手推开了。
云翼的声音尽是肉痛,仿佛他器重的宝贝被人踩踏了一样。
凌如有些严峻,微微地直了直身子,看着雪照的状况。
话未说完,她俄然感觉五脏六腑狠恶地疼痛起来,仿佛有千百根细针在扎她,又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内脏。
“别粉饰了!想做太子妃的多了,如何也轮不到你!还不承认是不是?再来!”那丫环又拿过一碗药汤,掰开嘴灌到雪照的肚子里。
说着她抱起双臂,倚在身边的墙壁上,冷眼看着雪照痛苦地在地上颤栗。
那丫环见药汤起了感化,话语间的对劲更甚,她说道,“皇后娘娘叮咛了,这药汤一刻钟给你灌一次,看你嘴硬到甚么时候!”
“大胆贱婢!你在干甚么!”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喝,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发急。
“啊!”那丫环好似挨了一记猛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沉重的身子收回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