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知我的姓名?”江流惊奇叫道,随即听出了此人的声音,“你是叶流尘,叶大哥?”
宋终道:“还是师哥战略高超,用心让九华派晓得你和白水同谋要殛毙九华掌门,再演一出苦肉计。师弟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哈哈,师兄从速把掌门之位弄过来,你若不屑,给我过过瘾也是好的。”
江流内心的震惊已没法用说话来描述,只感觉这个宋玉心机之深,手腕之辣,的确超出了本身的设想。宋终讪讪一笑,道:“师兄说的是。”
两人先干了三杯,叶流尘笑道:“兄弟,几个月不见,你武功进步神速啊。”
江流自从功力加强以后,酒量亦随之大涨,两人不大会儿就把两坛好酒干了个底朝天,江流一点醉意也没有。叶流尘见状大喜,他最爱杯中之物,巴不得有人陪他多喝几杯,便喊伴计再送来几坛酒。
“你不消拍我马屁。”宋玉沉着的道:“事情还没有胜利,不过明心已承诺我赴临安插手武林大会。大会以后,她天然会把掌门之位传给我,到底再杀了她。哼哼,九华派就在我们手里了,你想做掌门便做去。”
江流笑道:“没错,叶大哥如果不出去转转,只怕逮不到我这个死耗子。”
“是你偷袭我,竟问我是谁?”江流哭笑不得。
那人呆了一呆,过了一小会儿,才道:“你是不是江……江流?”
他抬高声音,接着道:“还记得在红河镇上暗害我的轰隆堂么?”江流点点头,道:“记得,我们是以而‘臭味相投’嘛。”
正转过一个墙角时,忽觉掌风飒然,一股劲力直击江流的前胸,本来是那人躲在暗处偷袭。这一掌无甚花巧,但是速率极快。江流此时内力之强,天下也少有人及。及时举掌相迎,口中低喝一声,“来得好!”
江流也不瞒他,便把烽火令的事情照实相告。叶流尘听后,正色道:“烽火令非同小可,江兄弟必然要好好保管。有了它,你倒能够在杨行密处谋个一官半职,发挥才调度想。”
“江兄弟说得对。”叶流尘举起一杯酒,道:“愚兄说错话啦,向你告罪,你可别活力。”江流道:“叶大哥脾气中人,小弟怎会活力。来,喝酒。”
那伴计睡眼惺忪,本不肯意大寒天禀开暖和的被窝,叶流尘气得把眼一蹬,直接把他的被子扔到门外,然后往他怀里塞了几两银子。那伴计立即眉开眼笑,乐颠颠的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公然是至理名言。两人到了叶流尘房间不久,还没聊上几句,伴计就把酒菜送来了。
“我也没想到。”叶流尘拉住江流的手,道:“走,我们兄弟喝酒去。”时至深夜,大多数的旅店都已关门了,两人找了一圈,也遍寻不着。最后,两人只好一同返回叶流尘落脚的堆栈,把熟睡的伴计一把抓了起来,要他找人做几个好菜。
江流心道:“这宋玉心肠竟如此暴虐,本来他失手被擒竟也是装出来的,此人武功倒不成小觑。只是为何他长得和杨行天那么像呢?”屋里沉默一会儿,又听宋终道:“师兄,苏苏女人不在此处吧?”
江流一起紧跟,一向追出几百丈远,却那里另有人影。茫茫夜色里,只能模糊听到不晓得哪家的狗在不断吠叫。
江流问道:“叶大哥因何事到这和州城来?”
两人一饮而尽。江放逐下酒杯,道:“叶大哥,仲春二的武林大会是如何回事?”
江流道:“靠这个得来的官职,我不要也罢。”实在他也想过借烽火令和杨行天的影响,在杨行密处干一番奇迹。又感觉靠这类干系上位,仿佛会遭人轻视,以是并不想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