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伸手接过,展开以后,竟是一副画像,其画彩色柔丽。画上有一个女子,江流细看之下,大吃一惊。本来这画中人恰是萧飞燕,只见她黄袍束带,两手横扇,拥髻对镜,茫然入迷。虽在画里,却也是肤若凝脂、粉妆玉琢。
叶流尘那里晓得江流的心机,萧飞燕于他,也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妻,毫无豪情可言,他也并非很在乎。江流一醉倒,他再喝了一坛,也支撑不住,倒头就睡。
“她为甚么要奉告你?你是她甚么人?”江流内心的另一个小人辩驳道。
“多谢叶大哥。”江流刚说这句话,又听叶流尘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若我不在,你就求见我父亲,让他送一张请柬便是。”
王秀玉的影子好不轻易在内心暗淡了些,萧飞燕的音容笑容却显得更清楚了。他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坛子,往嘴里只灌酒,借酒消愁。此时现在,或许酒精的麻醉才是治愈肉痛的良药。
“哦,是如许的。我们武林中人在江湖上行走,免不了与人结仇。因而恩恩仇怨,仇杀频繁,你杀我,我杀你。一些小的帮派如果惹上了大的帮派,那可就亏损了,动辄就被屠尽灭门。而后冤冤相报,殛毙永不断止,现下各方兵器四起,圣灵更是涂炭。”
江流万没想到叶流尘的未婚老婆竟是萧飞燕,胸口像是突然被塞了一块大石,非常的沉闷、失落。他整小我刹时僵住了似的,脑筋里一片空缺。“她为甚么不奉告我,她已经有婚约了?”江流内心的一个小人问道。
叶流尘苦笑一声,摆手表示江流坐下,道:“江兄弟稍安勿躁,听我说完。”他又喝了一口酒,持续说道:“据密探所禀,她为黑鸦门所擒……”
江流也不说话,再开一坛酒,一口气又干了下去。他本已有了五分醉意,这两坛酒喝完,再也支撑不住,刚想要说话,头一歪,趴在桌上睡着了。
“但是,晚餐时分,我俄然收到本派密探的陈述,说我未婚妻为人所擒。我还要设法探听她的下落,将她救援出来。如果一向找不到她,恐怕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