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宴客,江流天然不会客气,海天青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清风楼。这个清风楼是个大酒楼,高低两层,比红河镇的红河堆栈还要气度。
海天青微微一笑,道:“绿儿女人,海某可不敢活力,只盼你不活力才好。”
江流疾步飞奔,很快就出了树林。
小镇离得并不是很远,又行了十多少里,朝霞还没有完整消逝,江流两人就到了风婆婆所居住的堆栈。
她仿佛这时才看到江流,柳眉一竖,喝道:“喂,快把我家蜜斯放下!是你伤了我家蜜斯吗?”不待江流答复,又转向海天青,一巴掌打了畴昔,海天青并不躲闪,“啪”的一声,脸上顿时闪现出五个清楚的指印,幸亏她不会武功,海天青并不感觉疼痛。
江流在旁越看越是胡涂,心想:“这个海天青被打了为甚么不敢还手?另有风婆婆也很奇特,她是姑姑,又仿佛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令媛蜜斯,唉,她到底是甚么人呢?莫非易容过么?”他昂首细心察看风婆婆,只见她头顶白发,皱纹满面,浑然看不出有易容的陈迹。内心又想:“她是甚么人,又关我何事?我何必多管闲事。”
但是他一摸怀中,才蓦地想起,除了交给王秀玉的毒经籍信外,本身的包裹,荷包在聚贤山庄已经全数被搜去了。他掏遍满身也拿不出一文钱,独一能找到的就是凤凰吐出的那颗珠子。因为珠子轻易滚落,以是他将珠子缝在衣服的夹层里,才幸免于难,但是这颗珠子灰蒙蒙的,就算要拿去卖了,估计也没人要吧。
江流来到楼前旁观,门上正中间挂一大匾,上书“清风楼”三个大字,门两边挂一副春联写道:“天下有美酒,尽在清风楼。”
江流奇道:“海先生,这话从何提及?”
那女人一看到江流背上的风婆婆,立即跑步过来,一面跑一面叫道:“蜜斯,蜜斯,你总算返来了……”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仿佛非常冲动。
海天青道:“我家仆人乃令媛之躯,若稍有毁伤,我亦性命难保。江公子救了我家仆人,实际上也是救了我的性命。如此大恩,怎能不谢?”说罢,又作了一揖。
海天青并不用饭,只在一旁静坐相陪。不一会儿,江流酒足饭饱,复又问道:“海先生,你们到底甚么人呢?”
江流微微一笑,回身走了。
风婆婆莞尔一笑,悄悄打了她一下,道:“小妮子,就你嘴甜。我有要事,来不及告诉你们,就本身去了。”她转向江流,又道:“幸亏江公子脱手互助,救了我性命。”
海天青笑道:“江公子,此事一言难尽,我已在清风楼略备薄酒,请移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