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尊主“呼”的又劈出一掌,一面说道:“伯劳鸟公然名不虚传,真是好技艺。”她刚才跟李扬说话语气冷冷冰冰,现在对伯劳鸟说话,就如东风化冻,和顺了很多。伯劳鸟侧身避开她一掌,冷然道:“闻名不如见面,月宫的风媚尊主公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风媚哪能如他所愿,一掌向江流劈来,另一掌却劈向伯劳鸟,想将她毙于掌下。这两掌风媚已用了尽力,当真快如闪电,隐含风雷之声。江流晓得本身若稍作游移,伯劳鸟立时就会死去。存亡攸关之际,由不得他多想,急运起满身功力,箭普通射向伯劳鸟。
伯劳鸟年青悄悄,固然天赋秉异,功力与风媚比拟实在差了很多。而风媚用心和她拉开间隔,只用双掌力遥击,再加上流云飞袖的劲力都令伯劳鸟没法以长剑挡架。这边方才闪避畴昔一掌,那便流云飞袖又破空袭来,伯劳鸟一时候疲于对付,越打越是心浮气躁。
风媚尊主早已认出了伯劳鸟,见她用心假装男人说话,也不晓得她是何企图,咯咯娇笑道:“mm,你干吗学臭男人说话?”
伯劳鸟见江流捐躯救己,被风媚劈中一掌,也受了伤,心中一震,颤声道:“傻瓜,快走,不要管我。”左手挣扎着从怀里摸出几颗轰隆烟弹,竭尽尽力扔了出去,只能“砰砰”几声,树林里高山升起滚滚浓烟。
江流大吃一惊,心道:“本来这个伯劳鸟真是个女子。”又听伯劳鸟冷哼道:“要你管么?”声音倒是清脆非常,公然是个女子的声音。本来她用心学男人的声音,主如果不想让江流晓得本身是个女人,现在既然被风媚拆穿,江流在树上天然也听得见,便装不下去啦。
“伯劳鸟么?这算是甚么名字?”江流皱皱眉头,“我叫他伯劳,本来也不是他真正的名字。这个风媚尊主竟然也是月宫的人,月宫的人都是姓风么?却不晓得她微风语是甚么干系?”
江流避开了风媚打向本身的那一掌,终究赶在另一掌打在伯劳鸟身上之前护住了她。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风媚一掌正中江流的后心。江流硬抗了这一掌,满身大震,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似要碎了普通,头晕目炫,难受至极。身材也安身不稳,踉跄进步了两步,却刚好抱住了伯劳鸟即将倒下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