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汉道:“那好,我们就去大相国寺!”
不幸江流拖侧重伤之躯,终究在天快黑时,进入汴州城。三人找了一家堆栈住下,牛汉要了两间客房,一间是他们兄弟两人住,另一间给江流歇息。
江流脾气倔强,看吵嘴双煞对己成见已深,也不肯再求他们来背。只是他内伤极重,每走一步,内心都会模糊作疼。他强自忍耐,咬牙苦撑,撑不住了便歇息一会。以是三人逛逛停停,度极慢。
这一次运功调息破钞江流两个多时候,堆栈的伴计早已把药煎好送到了房中。江流调息结束以后,将药喝下,和衣躺在床上,随即沉甜睡去。
牛汉话语中尽是威胁之意,江流心道:“能不能找到就要看运气啦,我自不会害你们就是。归正我反正都要到汴州去,不若大师一起去吧。”他朝吵嘴双煞扫了一眼,悠悠道:“牛兄杨兄,不瞒两位说。我向凤女人告别时,曾问她何时能再见。凤女人当时说‘相国霜钟响,有缘可再见。’”
中午终究到了,钟声响起,大师立时温馨下来,许下本身的心愿。接着,磬、笙、萧也一起奏鸣,大和尚们唱着梵音,声韵婉转,氛围极其寂静厉穆。
而江流足不出户,除了熬制药汤,便是打坐疗伤,身材规复的很快,到了这月十五这一天,满身功力已规复大半,看起来精力抖擞,神采奕奕。
江流哑然发笑道:“杨兄,你不要焦急。大相国寺的钟声是用来祈福的,不会每天都响,只要每逢初1、十五两日的中午,大钟才会敲响。明天是初十,去了也见不到你们姑姑。”
第二天江流醒来,天已大亮。吵嘴双煞二人在房中不断的走来走去,似已相候多时,见他醒来。杨冰叫道:“哎,你终究醒了,我们这就去大相国寺中找姑姑吧。”
牛汉冷冷道:“信赖也好,不信也罢,能找姑姑那是最好。 ? 倘若找不到,哼,我们兄弟俩就一向陪着江兄弟,直到找到姑姑为止。”
牛汉将信将疑,想了一想,才道:“姑姑说的相国霜钟,指的是汴州城大相国寺里的大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