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才沈崇茂没有出去,或许在沈玉歆眼中也是如此,她一个华蓁自是斗不过沈家的。毕竟沈家如果关起门来,随便给她吃点甚么,要了她的命,到时候对外说一句得了沉痾药石无医,谁也不晓得真假。
二夫人和沈玉瑶倒是不觉得意,还是是满脸的嫌弃。
她现在被华蓁气的,只想干脆要了她的命算了。
好半晌二人之间没有半点声音,一旁的太医,只感觉背后的盗汗都出来了。
沈玉歆闻言眉梢微挑:“只怕是为了那件东西来的吧。”
“殿下是这般说的,说冯万伦极有能够是将东西交给华岩了,华岩只要这一个女儿,当初在疆场上,爹不是将他的东西完整的翻了个遍么,并未寻到,他既然没带在身上,便就只要一个能够就是放在华蓁手中。”说着眉头微皱,脸上暴露一丝冷意:“本来觉得那华月是个故意机的,没成想倒是个眼力短浅的,这么长时候竟是没能找到这个,光盯着华岩留下的那些东西。”
说话时沈玉歆的面上一向带着浅浅的笑意,叫人感觉她是在说一件极其轻松的事情。
老夫人瞧着,只感觉心中一团肝火,叫她非常不舒畅,好半晌这才开口:“好了,本日我也乏了你们都归去吧,玉歆你留下,祖母有些话要与你说。慧娘你也留下。”
沈玉瑶闻言倒是冷哼一声:“那又如何,现在进了沈家的门,今后是死是活全看我们的神采,再牙尖嘴利又有甚么用。”
看着沈玉歆眼中尽是笑意:“还是我们玉歆最聪明,这等女子岂能与你平起平坐。”
眼瞧着将近撑不住了,这才见礼亲王放动手中的茶盏,笑问道:“你本日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瞧上本王这世侄女不成?”
闻言秦淮笑了笑,眼中神采叫人看不透:“如果秦淮答复是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听着沈玉瑶的话,沈玉歆第一次面露不悦轻斥了一声:“玉瑶。”
沈崇茂倒是听到沈玉歆的话,变了神采,呵叱道:“胡说甚么!”
听到沈玉歆的话,老夫人顿时眼皮跳了跳:“你说那东西真的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