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疯批暴君白天冷冰冰,晚上嘤嘤嘤 > 第47章 真的吗?我不信
一名身穿月白裙装的纤细少女单身应对着十几名手持锋利刀刃的府衙官兵,如此差异的力量对比,任谁看都是少女必定要亏损的成果。
江幼收回爪刀,悠悠坐回椅子上:“我此人不太信承诺,还是以性命威胁比较坚固一些,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何家必定每三日将解药备好,等着你来,可好?”
“算数!算数!”
他用袖子擦了擦满脑袋的汗,毕恭毕敬地问道:“姑……女人,此人头税下官必然按您的意义办,您是不是也奉告下官那黑袍男人的地点?”
但王县令又能如何呢,毕竟小命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柄闪着寒光的锯齿爪刀已经落在他的颈间,那白衣女子技艺利落健旺,仿佛猎豹普通,眨眼间就已闪身到他面前。
也不见她如何行动,只见寒光闪闪间,又有两人捂着汩汩流血的大腿惨叫痛呼。
“庇护大人!”官兵们纷繁抽出佩刀,将江幼团团围住。
“不成能……”
他肝火中烧连夜到此处抓人,竟碰上个白衣美人,开口就让他免税——
想到阿谁如猫儿普通的矫捷奥秘的女子要被别人算计着入宣王府,顾九卿竟模糊有些等候,遂只交代暗卫持续探查,不必禁止。
月光亮白,照在何家院子的残垣断壁上,更显萧瑟破败。
顾九卿将密信交到庄廷手中,踱步到窗前,轻笑一声道:“我便是该猜到,如她那般夺目聪明的女子,怎会甘心为俎下鱼肉。”
江幼语气幽幽:“说话算数?”
“我不喜好说话被打断。”江幼语气陡峭得仿佛平常谈天般落拓,不过部下的爪刀却一微微施了些力,王县令直觉脖颈一痛,已有血珠顺着寒芒利刃滴落。
“她跑了。”顾九卿缓声道,语气中充满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额……”
“没甚么。”
他缩着脖子:“女人有所不知,这裕县是忠勇侯府的辖地,这田赋税收都是上头说的算,我一个办事的……实在无能为力啊!”
“对了。”
“那小子伤了人!是重犯!识相的就说出他的下落,不然就拿你抵账!”
修这褴褛的木门用得上五十两?
在她抬头倒下去时,耳边倏然传来祸害焦心的哭泣声,旋即一轮满月跃入视线,一个怪动机缓缓升上心头:本日月圆,桑北延不会又被锁在忏罪殿里给人当靶子吧?
庄廷展开手中字条,上面只要六个字:江家三女,遁走。
实在此人头税,确切是些莫须有的税赋,只是几月前他偶然间听上头提及些银钱的亏空,他才从速接话茬说本年地步间的税收还可再收一些上来。
这才得了人头税的批文。
怕是一两银子都用不上吧!
他上前一步道:“殿下但是为那边给您选妃一事忧心……”
江幼眼眸微敛,挑眉问道:“我与你说的,并非此事,此人头税……”
在王县令一副泫然若泣的目光中,她闲适地轻靠在椅背上,素手托着下巴,凉凉道:“闲话说完了,别扰了我弄月的兴趣。”
江幼挽了个笑容,扬手间一柄飞刀已插在一名官兵的腿上,那人顿时痛呼出声,倒地大呼起来。
主子表情不好。
庄廷一头雾水,考虑道:“部属痴顽,您是说……谁,谁跑了?”
江幼眼皮一掀,浅笑道:“我何时说过会奉告你?”
“那是你的事。”
望着一支支火把退出院子,又逐步从村口蜿蜒分开,江幼这才起家向着屋内走去,不过才走了两步,便觉天旋地转的眩晕马上涌上来,满身竟使不出涓滴力量,四肢如同被抽了筋骨般酥软。
王县令只觉天昏地暗,人生有望。
王县令神采发白,忙敕令官兵收起刀:“都退后!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