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疯批暴君白天冷冰冰,晚上嘤嘤嘤 > 第47章 真的吗?我不信
王县令脖子上还架着锯齿爪刀,本已吓得汗流浃背,见那飞刀更是神采惨白一片,连声应好:“女人放心!本县……啊不!下官……下官必然照办,免,免了此人头税,也不再究查何家和那些收押女子!”
顾九卿手里掐着刚看完的密信,神采暗淡地立于书案前。
喜乐闻言一笑:“女人可没说让我们去撑场面,听女人的!”
江幼收回爪刀,悠悠坐回椅子上:“我此人不太信承诺,还是以性命威胁比较坚固一些,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何家必定每三日将解药备好,等着你来,可好?”
王县令神采发白,忙敕令官兵收起刀:“都退后!退后!”
庄廷一头雾水,考虑道:“部属痴顽,您是说……谁,谁跑了?”
谁知这俄然来了个劳什子黑袍煞神,将儿子的命根子割了!
他缩着脖子:“女人有所不知,这裕县是忠勇侯府的辖地,这田赋税收都是上头说的算,我一个办事的……实在无能为力啊!”
躲在屋子内的何家母女从窗户的一角望出去,忍不住为江幼捏了一把汗,转头却见喜乐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忐忑着悄声道:“怎可让江蜜斯单独一人应对,我们拿着家伙撑撑场面也好啊。”
跟从他多年的庄廷心中明镜普通——
院子里,王县令等人帮凶神恶煞地吵嚷着,让江幼说出黑袍男人的下落。
王县令径直截断了江幼的话,傲慢道:“这裕县的天,是忠勇侯府!你算是甚么东西——啊!”
“她跑了。”顾九卿缓声道,语气中充满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不成能……”
“我不喜好说话被打断。”江幼语气陡峭得仿佛平常谈天般落拓,不过部下的爪刀却一微微施了些力,王县令直觉脖颈一痛,已有血珠顺着寒芒利刃滴落。
“没甚么。”
在她抬头倒下去时,耳边倏然传来祸害焦心的哭泣声,旋即一轮满月跃入视线,一个怪动机缓缓升上心头:本日月圆,桑北延不会又被锁在忏罪殿里给人当靶子吧?
江幼眼眸微敛,挑眉问道:“我与你说的,并非此事,此人头税……”
修这褴褛的木门用得上五十两?
“此次,我的目标可就是王狗官你了。”说着,江幼浅笑着缓缓举起另一只手,掌心中的飞刀锋芒逼人。
顾九卿早已探到陈元青的鬼祟筹算。
一名身穿月白裙装的纤细少女单身应对着十几名手持锋利刀刃的府衙官兵,如此差异的力量对比,任谁看都是少女必定要亏损的成果。
江幼眼皮一掀,浅笑道:“我何时说过会奉告你?”
“庇护大人!”官兵们纷繁抽出佩刀,将江幼团团围住。
这才得了人头税的批文。
主子表情不好。
实在此人头税,确切是些莫须有的税赋,只是几月前他偶然间听上头提及些银钱的亏空,他才从速接话茬说本年地步间的税收还可再收一些上来。
何母与何巧儿相互对视一眼,只好偃旗息鼓,硬着头皮持续张望。
王县令汗如雨下。
王县令猛咳一阵,却也于事无补,只觉那药片已顺着喉头一起滑入了肚腹,惊骇不安道:“你……你给我吃了甚么!”
也不见她如何行动,只见寒光闪闪间,又有两人捂着汩汩流血的大腿惨叫痛呼。
“啊呀,手滑了。”
江幼神采淡淡,她没有这类替统统人操心的风俗:“我要你免了此人头税,放过何家和收押女子。”
“当真?”
想到阿谁如猫儿普通的矫捷奥秘的女子要被别人算计着入宣王府,顾九卿竟模糊有些等候,遂只交代暗卫持续探查,不必禁止。
他肝火中烧连夜到此处抓人,竟碰上个白衣美人,开口就让他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