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红头签落地,科罚已定:“按律令,无端伤人者,杖责一百。来人!行刑!”

“停止!”

“宵禁已下,想进城等明天……”

“啪!”

“啪嗒。”

她徐行走近刘浦身边,伸出戴着枚青玉戒指的白嫩手指:“你是谁呀,为何要攀诬我?”

仇十书紧忙双手作揖,毕恭毕敬道:“回禀大人,这女子……好似与我本日听闻的一桩案子有些连累,请容卑职查探一番,查探一番。”

是的。

江幼将那认罪书细心收起来:“如果那姓罗的说是受我勒迫所写,那就该当庭对证!怎能光凭他一句话,我就挨一百大板。眼下无凭无据,民女何罪之有?”

斯须间,一行马队已到达城下。

永昌城北门。

带头的那人举着一枚黄铜色令牌,大喝一声:“开门!”

转过甚,下属虎着脸斥道:“没见地的小崽子!展开你那狗眼看看,那令牌但是顶顶大人物的,你有几个脑袋敢拦的!”

他骇得一颤抖!

“慢着!”

公堂上首,身穿官服的通判大人狠狠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冼武沉声道:“仇知府可见过画像上的女子?”

这话很有事理。

“你……你……”刘浦骇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那枚戒指他再熟谙不过,恰是他特地找能工巧匠打造,送给儿子的生辰礼啊!

杖责一百,莫不是要把她当作年糕来打。

书房里。

固然江幼早有筹办,但还是不免被这巨响震得一惊。

“牙尖嘴利!”

江幼拿出那张认罪书,淡淡道:“人言或答应作伪,但这证据却说不得谎话。”

日复一日的安生日子,早已消逝了守城官兵的警戒性。

知府大人的提点过,必必要狠狠惩办她——胆小妄为放走诸多“海女”首恶。

“啪!”

江幼眨巴眨巴眼睛,表示不熟谙此人。

通判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仓猝赶来的仇知府喝令打断:

“刘员外,公堂之上,但说无妨!本官定还你公道……”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几个新兵俱是一惊:怎的另有人想早晨入城?这宵禁已下,但是谁都不能放进城的。

江幼哂笑。

固然话是这么说。

他不过是个守城的兵长,见天的围着这一亩三分地转,就算比他有见地些也未几,却又不能在新兵蛋子面前丢了面子,当即板起一张脸:“好好站你的岗!你他娘的喝海水长大的?!”

“就是……”下属一滞,他哪晓得啊!

新兵只零散闻声一句:“国师……知府……”

“哑巴,不会说话,他叫桑北延。”

“我叫江幼。”

自早上他被江幼伤了后,本要当即报官,但是家里的丫环来报说至公子俄然昏倒不醒。

在通判的连声催促下,刘浦却只能紧闭了双眼,失魂落魄道:“大人……草民从未见过这位小娘子……怕是搞错了。”

那手脚筋尽断的刘浦躺在软垫上,斜着脑袋,恶狠狠地剜着江幼:“你这毒妇!”

刘浦已没了命根子,天然最是看中刘家这根独苗。

管得还挺宽!

本来,竟是被她下了毒!

“哒哒哒……”

当刘浦瞥见那枚戒指时,神采大变。

他狠狠心,再次从签筒抽出一支红头签,判定扔下。

伴随竹签落地的清脆声,通判最后宣判道:“大胆江幼,游手好闲,不事出产,杖责……”

那通判又狠狠拍下惊堂木:“那男人,本官问话为何不答!”

待下属再次回到城楼上时,正用帕子擦着汗,口中自言自语着。

“吧”字还没说出口,新兵的脑袋被闻讯而来的下属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只见常日吆五喝六威风凛冽的下属点头哈腰道:“新兵蛋子不懂事,大人莫怪,这就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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