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真的要承诺乔胥,让凤言归属在他的麾下吗?虽说他今后再难见到凤言了,凤言对他的影响也消逝了。但是,乔胥却能够整天见到凤言,而凤言也能够不时候刻的见到乔胥。
乔胥听闻后,有些担忧起凤言来,焦心的说道:“那,那凤言会不会有伤害?”
乔胥如此这般的问着,也使得云冉阳提起了心头的担忧,微微的锁了一下眉头。想着这几日,授予他的奖惩也算是充足了,该让他返来了。
云冉阳点了点头,立即移身来到大帐门口儿,向着身后的秋裳道了一句:“你先回本身的营帐吧!”,便迈步出了门,头也不回的朝着马厩的方向行去了。
“马,冉阳,是秋裳的马。”乔胥如同寻到珍宝普通的惊呼着,两人对视一眼后,马上打马前去检察。
望着那一双摆放整齐的鞋袜,与卧在中间的枣红色小马,云冉阳的脑海中勾画着凤言挽着裤腿儿,立在落日西下的河滩中,刷洗着那匹枣红色小马的景象。
一袭红衣的秋裳女人,轻巧漂渺得如同天涯的浮霞一朵,莲步款款的来到帐中伏身跪地,如秋水般的眼眸出现了一层浓浓的水雾,向着云冉阳委曲的哭诉道:“呜呜,云将军,你可要替奴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