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乔胥前来为凤言讨情,云冉阳心头的肝火更加的激烈了几分,一双绝美的眼眸微微眯起,向着乔胥说道:“孩子?你可晓得他是谁?他便是夺走御龙兵符的人!”
云冉阳寒气逼人的走近了凤言,缓缓地在他的身边蹲下来,一双如猎鹰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凤言那仇恨的双眸,半晌后说道:“你恨我,好,很好,那我就让你更恨我一些,如何?”
凄婉绝望的抽泣,使得乔胥拧紧了一双眉;却涓滴的没能使那只握在凤言下巴上的大手放松了力道,倒是感遭到了来自他的轻微颤抖。
可云冉阳的那些话,声声地回荡在她的耳际,无情地敲打着她的心,使得凤言紧紧地闭合着双眸,那颗早已残破不堪的心,此时更是如同浸在了黄连水中的,苦不堪言!
“冉阳,冉阳,你沉着一点儿。”乔胥无法的摇了点头,赶紧一起小跑儿的追了出去。
看到躺在草垛上的凤言,如同一具落空灵魂的残破娃娃,满身透着死寂与绝望。乔胥担忧的轻叹一声,行上前去轻唤着:“凤言,凤言,你如何样?”
她恨云冉阳,恨他的无情,恨他的残暴,更恨他将本身心中独一的但愿,完整摧毁!
惨白脸颊上滑落的,早已经不晓得是惊骇的汗水,还是绝望的泪滴,混成了一片胶葛不清的冰冷潮湿。
深蹙着眉头思考着,半晌后乔胥点了点头,向着凤言微微一笑说道:“能够。”
云冉阳忿忿的喘着粗气,生硬的勾了勾唇,一抹狠戾从他的眼底闪过,腾的一下子就将凤言揪起,不顾他的肆意挣扎,抗上肩头便往帐内行去。
顾不得来交常常的军兵,投来骇怪的目光;也顾不得身后的乔胥,声声孔殷的呼喊,统统的这些,都没能使云冉阳停下脚步。来到了马厩后,将凤言狠狠地摔在了一堆干草上,冷冷的说道:“你不是想喂马吗?好,那我就成全你。从今今后,你就和马一起住吧!但是请你记着了,我不答应你到处乱跑,更不成以私行分开大营!”
虽说乔胥并不明白云冉阳为何会这般的愤恚,但是见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头也禁不住的打起了鼓,怕他真的与凤言较起真儿来,伤到了那孩子。
先生,你到底在那里?到底在那里......
凤言缓缓地坐起了身,向着乔胥温婉一笑,眼神中透着凄苦的美,却又是那般的令民气疼着。
“现在,恐怕连你的师父,也不管你的死活,带着御龙兵符,人走楼空了。你说你这小我质,我应当如何对待你才好呢?”
“现在,我以他为人质,威胁着他的师父凤千手交出御龙兵符。但是现在....”云冉阳停顿了半晌,不再看着乔胥,而是转向了凤言,狠戾的勾了勾唇角儿,伸出一只大手,毫无顾恤地握紧了凤言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着。
不晓得是云冉阳冷若严霜的威胁,还是被他紧握着的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总之,一股窝心的刺痛来自心底,瞬息间便伸展至了凤言的满身,迫使他禁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