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陌喊冤道:“娘娘冤枉奴婢了,奴婢岂敢躲懒,按理说早冬的花木前几日就该送过来的,可奴婢去催问了,崔公公说娘娘现在卧床保胎,用不着赏花,送过来也是华侈,不肯给德禧宫。”
自从太医宣布她有孕以来,如嫔就再也没迈出过德禧宫的大门一步,一想到哥哥产生不测后,后宫里人的势利,她就愈发感觉,本身不能让他们轻视了去。想看她如嫔得宠落魄?做梦,她肚里还怀着龙种呢,宸儿说的没错,只要为皇上诞下龙子,还怕皇上不会对哥哥从轻发落吗?沈家还是能够规复同之前那般的风景,不,是更风景。因而她坐在玉辇上,抚摩着尚不隆起的腹部,笑得愈发的安闲和娇美。
前两日刚入冬,气候还不算冷,虽有风,但日头暖洋洋的挂在天上,满院里都是阳光,倒有几分春日般的温暖。如嫔走出殿外,只感觉连呼吸都非常的畅达,脸上暴露了久违多日的笑容,兴趣冲冲的便要去赏花。皇城的夏季并不会万物凋敝,每个季候都会有应季的花木,以便宫里的各位主子赏玩。德禧宫的院子里就有个不大不小的花圃,皇上犒赏下来的花木都栽种在那边,现现在交给香陌在打理。
香陌忙说道:“如何会累着呢,让娘娘坐玉辇畴昔便是,看完了,再乘坐玉辇返来。”
素玥的眉头已经悄悄拧起,这个香陌不晓得安了甚么心,先是支开了二蜜斯,现在又一个劲的鼓励如嫔出德禧宫。可如嫔的脾气,一旦盘算了主张,谁能拦得住她,不消秋静与素玥开口,她就已经叮咛下去,让小福子筹办玉辇。
如嫔是多么身份,岂会亲身去找崔公公诘责,但如果由着他欺负德禧宫,未免也太让人把沈家和德禧宫不放在眼里。如嫔当下对苏以宸说道:“宸儿,劳烦你去跑一趟,本宫倒要看看,这些狗主子还能说出甚么刺耳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