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给我住嘴!”沈从云喝住李氏,然后问她道:“宸儿你说下你的观点。”
沈从云还是非常兴趣:“无妨,母舅教你,待到北疆战事停歇时,你再陪母舅好好杀个几次。”
她嫣然一笑:“宸儿那里敢和母舅比齐,只是看您的盔甲和长枪铮亮,胡乱猜想罢。母舅在为北疆战事提早做筹办?”
沈从云扶起她,替她拭去眼角滚如断珠的泪水:“傻孩子,如何能叫添累呢?当年你母亲受难,我这个做兄长的有力护她,才致她流落他乡,香消玉殒,是我愧对于她。如果再令你有一丁点的闪失,多少年今后,我又有何脸孔去地下见她?!今后可不能再对母舅说甚么添累不添累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