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灰衣小厮从怀里取出来一块金色令牌,看也没看直接往前面一举。
杨宗祁这才重视到方才被蓝衣人护住的苏以宸,只见她藕衣白肤,身材纤细,面貌秀美,即便在惶恐失措间,也难掩其倾城绝色。他平日里就是个淫棍,此时见到美人,眸子子都恨不能抠出来钉在苏以宸身上,流着哈喇子,边搓手边叮咛道:“呦呵,你们看着点,别伤到他中间的小美人。”
“真不记得了?本王但是第二次对你脱手互助了。”见她一脸茫然,宁王爷抚额长叹:“忘了栖霞岭你是如何脱困的了?!”
“宁……宁、宁王爷。”杨宗祁这才反应过来,磕磕巴巴的念叨,刚才还在举着刀筹办砍人的侍从们,立马扔了手里的刀,和他们的主子一起跪倒在地上。
沈秀受了些惊吓,苏以宸到底不放心,请了个郎中来替她评脉看诊,开了几剂安胎药,又交代曹大煎给她定时服用。一来二去,已是午餐时候,沈秀筹措要去做饭,苏以宸那里肯依,本身如果留下,一家人少不得好菜好饭的忙活半天,还得给看摊的曹顺送饭,沈秀见她执意要走,便也不再对峙。
人群散去,苏以宸向宁王爷低首谢恩:“民女多谢宁王爷脱手互助。”
“如此罪过,本王本日既然碰到了,怎可轻饶。”宁王爷严词回绝:“限你三日以内,自行前去顺天府衙领罚受审,如若不至,本王自当亲身前去右相府擒你归案。”
“如何说的?你母舅我也是朝堂之人!”沈从云佯装不悦。
宁王爷点头含笑:“恰是鄙人。”
“非也。”沈从云道:“你说的对,但也不对。庆王爷不傻,他已经极力了。你想,杨宗祁在京为恶多年,莫非真没有人告他?顺天府尹真不知?不是。只要杨野蛮坐在右相的位置上一天,他儿子就没有人敢去动。身在朝局,每一动都是牵一发而动满身,杨宗祁明白这个事理,庆王爷更懂,以是,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苏以宸见瞒不过母舅,这才老诚恳实的重新答复:“宸儿感觉,庆王爷如果真故意奖惩杨宗祁,直接扭他去顺天府衙就是了,何必还给他三天时候,放他归去想体例,明显就是乱来公众,还要人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