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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被说的有些难堪,公孙胜上前说道“寨主,我看能够如许,我等刚来,无甚功绩,这括田纲本就是民脂民膏,寨主替天行道,为民聚义,这钱让梁山用可比我等几个兄弟吃喝好多了,不如让我等将这括田纲献入盗窟,也好使的我等心安,二来传出去,也会说我等兄弟义气,取这财帛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服从!”
雷横一听,叹道“没想到王寨主竟然如此深明大义,不愧是一寨之主!”
姜德先是对成闵骂道“你这厮,我在发将令,未让你发言,如何敢胡言乱语?等议事结束后,去关禁闭一天!”
“小生听令!”
雷横赶紧拦住说道“何大人,这不是说不入湖泊吗?别忘了郓州的前事!”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候,汇集到了数十条船只,何涛见雷横不想入湖,干脆让给他三四十人守在这里,其他人上船追击。
何涛哼道“我看你这厮是贪恐怕死!这大宋天下,我等那里不能去的?那梁山川寇的事情我也传闻,不过是操纵阵势罢了,我等谨慎一些就是。”
姜德叹道“好吧,那我就替盗窟和百姓收下了,许先生,本日伤亡的将士,统统抚恤更加,别的杀猪宰羊,好生道贺此战!”
何涛带人跑上前,用刀砍开箱子,就看到无数金银掉了出来。
晁盖对姜德一拱手说道“请寨主命令!”
雷横看着已经被绑的和粽子普通的何涛,也猜到和何涛一起的兵马已经全折在这梁下水泊了,他闭着眼想了想说道“保正,我另有老母在家,实在没法上山,如果保正还记得昔日情分,就请放我和何察看归去吧。”
晁盖一听,赶紧上前拜道“寨主,我等至心投奔,连性命都愿拜托寨中,何况这点浮财?还请寨主三思!”
许贯忠走出来讲道“晁保正此言误也,疆场交战本就如此,并且我盗窟自有规令,本日如晁保正上山,为晁保正而伤亡的弟兄抚恤就要晁保正出,今后别人上山又该如何?主公,此例毫不成先开。”
“小生在!”
姜德说道“晁盖听令!”
岸上,雷横舞者扑刀和杜迁、宋万战到了一处,杜迁宋万一个长兵,一个短刃,一个近攻,一个远打,共同的极好,雷横明显在技艺上高了这二人一筹,却就是战不赢。
晁盖感激的对梁山方向拜了拜说道“多谢小郎君如此信赖,都头,你就带何察看走吧,只是何察看需留下点东西,也剩的让人再敢轻视我梁山!”
成闵上前说道“回主公,我军此次共斩杀敌军超越一百二十人,俘虏三十余人,缉获兵刃弓箭数十,有十三个弟兄伤亡,此中阵亡的为三人,都是被弓箭所伤。”
雷横看到晁盖上前,叹道“保正害的我好苦啊!”
晁盖出来讲道“主公,这些人都是因我等所伤,我等情愿出资抚恤兄弟,必不使弟兄心寒。”
雷横叫道“快快迎敌!”
“公孙胜听令!”
雷横坐在沙岸上,看着船只垂垂消逝,叹了口气,对中间的人说道“这梁山据...传闻有一两百山贼,我..等人数不过相称,那晁盖既然上..上了梁山,如何..能抓,这何..何巡检建功心切,恐怕只会误了兄弟性命啊。”
晁盖是个藏不住的人,他对刘唐说道“小郎君公然是真豪杰啊,这两句说出了我等心中的话。”
聚义厅内,世人见礼,姜德问道“此战我军斩杀多少?收成多少?又有多少兄弟受损?”
姜德和许贯忠、吴用坐上了一艘小舟,姜德对吴用说道“此次多亏吴先生了。”
“是!主公!”许贯忠应了一声,退到一边,吴用和公孙胜对视了一眼,统统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