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旁侧的沐子胥,嘴角快速勾起:“如何?歌儿是不敢见他?”
他是真想晓得,mm到底是在乎定王呢?还是在乎定王呢?
他语气安静地安慰道:“歌儿,你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今后二妹如果真的难以幸免地变成了大祸,爹这一起追到西北,也能算是将功赎罪,陛下自会酌情措置。”
这伤口那里有裂开?清楚正在愈合。
可如果不去看看,沐云歌内心一样也放心不下。
并且她还再三交代过天竺,必然要叮咛定王,让男人临时不要运功练武。
他另有脸再提到伤口?!
固然男人有气有力,但沐云歌看他的气色,倒是感觉好极了。
“定王不老诚恳实养伤,你要见我做甚么?”
楚元戟斜躺在软榻上,一副有气无气模样。
沐云歌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杜随似是早就推测了她会来,见机上前接过女人手中的马缰。
再前面,就是黎州城。
她虽心生迷惑,但刚才亲眼瞥见男人伤口的纱布有血迹,还是得从速解开查抄一番伤口。
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了缓缓前行的马车前。
天生心善的人,很难成为狠角色!
她的眸光固然凌厉,但还是拾起马车里备好的药和纱布,帮男人换药重新包扎了伤口。
这丫头口口声声说得硬气,可骨子里还是软的。
这会儿,天竺早就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半。
男人半祼着身子引诱人就算了,万一再受了风寒伤势减轻,不利的还不是沐云歌兄妹二人。
她的话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