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连连点头:“奴婢真恋慕王妃这一手好医术,王妃如果肯教,奴婢自是会当真地学。”
“既然他们去打猎了,我们也别闲着,昨日摘采返来的天南星要入药另有很多工序,你们两个跟着我也得学学这些……”
“王妃的发簪如何会在本王的床上?”
沐云歌翻开房门探出头,院子里公然温馨了很多。
楚元戟严肃的戾声俄然从身后传来,也让相拥在一起的兄妹敏捷分开。
这日,沐云歌正和天竺玉树嬉笑着打着菩提树的果子,每一颗金黄色的小圆果上都有不法则的星点,都雅极了。
楚元戟穿戴一身银灰色圆领阔袍,风韵灼灼,狭长凤眸深处的潋滟波光,透暴露少有的迷惑。
天竺和玉树杏眸皆划过冷傲,嘴都忘了合拢。
沐云歌在男人炙烈的目光谛视下,竟莫名有些心虚,仿似红杏出墙的老婆被丈夫逮了个正着,吱唔出声:“王爷,我兄长回青州路过栖霞山,顺道来看望我……和王爷。”
“如果想哭就哭吧,兄长的肩膀给你靠……”
沐云歌闻声回眸,是沐子胥!
沐云歌清澈的雾眸波澜不惊:“王爷昨晚喝醉了,是我扶着你送回房,可王爷喝醉后酒品却不如何好,攥着我的发簪不肯放手,我也就只好由着王爷了,本日再取回也无妨。”
沐子胥的重视力从刚才就落在楚元戟的眼睛上,全天下都晓得定王双目失明的事情,可本日他亲眼所见,似并非如此。
楚元戟直至走到她面前,才停下脚步,眸光深沉异化着霸道气势:“你说本王喝醉后酒品不好?那你再说说……本王昨晚都做了些甚么?”
沐子胥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涩:“不但人没事了,还得了陛下御赐的婚事。”
她俄然敏捷脱手,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木簪,没好气轻嗔一声:“王爷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老练,我还等着木簪绾发呢!”
连续好几日,楚元戟都带着杜随一行早出晚归,说是去打猎,可返来也并未带多少猎物。
楚元戟的眼神从他脸上一扫而过,继而落在了沐云歌的脸上。